兄弟俩都斟上了酒,还给李玲倒了一点。“哥,这一年了,你在外面干得什么?”田战夹了一筷子菜道。“都一年多了,什么都干过。打过短工,接接任务。还参加了几次武斗场的比赛。唉,我们玉林帝国竞争激烈,生活不容易啊。”
“什么接任务?”“就是到人多的地方去站街,写个雇工的牌子挂着,干短活。竞争激烈,还都互相压价……”说着,田雨连连摇头。
”“哥,这个你也干!?”“怎么不干?关键是不用出远门。上次我接了个去邻县的搬家护卫的活。人家是个县主事,一次就给了二两银子呢。只是和弟弟比,那就……呵呵……”田雨一笑。
“才二两银子?他们也不看武功高低?毕业的什么武功院吗?”“谁会在意这个?都是一些琐务,也用不了多高深的武功。”田雨黯然,叹了口气。
“不说了,来!为了咱们的团聚,干杯!”三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田战放下酒杯,“唉,只是父母在家里现在不知怎样了?我们也都没回去过……”说着,不禁黯然。田雨也是低下头。叹口气,将头扭向一边。
不是不想回去,可现在他俩连个武功院毕业文凭都没混上,又没有正式工作,怎么向二老交待啊!要是知道他俩一个做猎户,一个去武斗场挣拼命的钱,他们还不得担心死啊!
平时在村里,他俩可是父母向炫耀的资本!父亲是极要面子的,虽说也爱财,三千两黄金(田战卖青皮虎虎皮所得)对他也是个大数字,可没有正式工作,仍然会让他感觉很没面子地!……
“等有了好工作,一定要及早回去看他们!今年我们这一届就要毕业了。这个事我想瞒也瞒不住了。得抓紧对父母有个交待啊。”田雨将酒斟满,缓缓道。李玲脸『色』也不禁沉下来。
“嗯,还有岳父母……,玲,我对不住你啊!”“别说了……”
“哥!我们能行的!要相信自己!来,为了我们的明天,为了我们的未来,再干了这杯!”
晚上。李玲让兄弟俩睡在了一间屋。“这么久不见了,你们兄弟就好好聊聊吧。”
二人躺在一张床上,兴奋地聊了起来。很晚才入睡。“哥,我想,咱们还应该才去探一下那个野猪之谜。”田战最后道。
“嗯,我一直都在想这事!过两天吧,也不急这一时……”“也好。”睡吧,你还一直没睡上个安稳觉呢。”田雨『迷』『迷』糊糊道。田战不再吭声。不一会,翻个身,打起了呼噜。
三天后一个夜晚,田雨看妻子睡着,悄悄叫起田战,出了屋门。不知怎么回事,他从心里还是不想让李玲知道这件事。走了数十丈,到了那棵巨树旁。田雨扒开一大片蜿蜒曲折的蛇根树根,钻进了树洞。田战紧随其后,随手点着一个火把。
树洞里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一点野兽出没的痕迹。“看来那只野猪还是从其他地方跑了。这个洞……也许还有其他通道!”田雨道。田战转动火把围着洞壁仔细观察……
“没有什么异样啊。”
二人苦苦思索……
“对了!哥,我们似乎有一个地方,从没注意过!”“你是说……是上面!”田雨叫起来。只是想着下面和周围了,这树体本身可否就是通道?
二人看向洞顶。上面是紧密结实的蛇树根,密密麻麻。田雨一跃而起,抓住了树根,向两边一扒,树根竟是被扒开了,『露』出一个黑黑的洞口。“果然如此!有门!”田雨一纵身,窜了上去。接过了田战手里的火把。紧跟着田战也上去了。里面竟是空的!洞体可是比下面大多了!然后从这里一直斜斜向下……
“向下去!”田雨道。二人扶着树壁向下而行。很快,树壁消失了,代之以土质通道。这个通道不是直上直下,而是有些坡度,正好利于行走。越向下去,越是宽敞。
“啊!这是……什么味道啊!”田雨,田战二人都不约而同地捏住了鼻子。简直太噎人了啊!
那都不能说是便便的臭了,而是混合了不知多少种物质,包括但不限于粪便在内的一种混合的味道!味道之浓郁,甚至连眼睛都受不了了!
两人又向下走了几步。终于,田战开言了:“哥,你还能不能撑住?反正我是不行了。我要上去歇歇。哇!——”田战忍不住,一口吐了出来。
然后没等田雨回答,就一溜小跑着上去了。“哎,火把!”田雨提醒道。田战一把把火把塞到田雨手里,跑地简直比兔子都快。
其实田雨也是颇为难过。只是勉强忍着。由于最近田雨经常下厨,味觉没那么敏感了,所以他还能撑一阵。
田雨闭着眼,捏着鼻子急速向里而去。“哥,有危险就上来!”上面依稀传来田战的声音。
“砰!”,田雨闷哼一声,原来竟是碰到了一面墙上。把田雨痛得忍不住都叫出了声。睁开眼一看,前方是一堵墙,封地严严实实,已经是无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