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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之琉尝试着转圈圈，其他的学员都能一次成功，可唯独他只是在原地空画。记得奇异博士第一次学习也是有这样的尴尬，因为没有加特效嘛。

一连试了好几次之后，他眼前也只有点把子火星子冒出来。

他有些懊恼，但也没办法，毕竟是个新手玩家嘛，学习魔法就是要有耐心，不然就没必要混了。

“先停一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传来，莫度男爵和叶之琉同时回头，只见古一法师带着好几个跟班来了，他的表情竟然有些凝重，这很罕见，她说，“我觉得我们需要面谈一下了，琉。”

尊者向叶之琉招手。

“怎么了？”叶之琉赶忙跟上古一法师的步伐。

古一没有回答，叶之琉也只能有些疑惑的跟在她后面。

很快，他们来到一处别致的石台上，跟班们自由散去。

不远处是繁华的佛塔，加德满都的风景依旧迷人，在巍峨雪山的背景之下，两人盘膝而坐。

叶之琉咽下一口唾沫，他不确定古一什么时候会开口。

和这位真正的大佬对坐，别说一个目前十七岁的青年，就算是浩克在这里，估计也会紧张。

“你知道这个世界的本质吗？”经过不知多长时间的沉默，还是古一法师打破了一片肃穆。

“是什么？”

叶之琉正襟危坐，可古一法师的声音让他的身体软了下来，仿佛一张拉成了满月的弓缩了回来。

那声音不能说是动听，而是耐听，充满了智慧。

“我们的世界属于次元宇宙一部分，次元宇宙又属于无限宇宙的一部分。无限宇宙分为多种形态：平行宇宙、多元宇宙、高维宇宙，等等等等，但是，”她的目光投向叶之琉，“前提是你要明白其中的关系，次元宇宙本身是虚构，它是通过无限宇宙产生的精神能量汇聚而成的产物，也就是说是那个世界的无数生命创造了我们，我们本并不存在于这里，甚至连我们的宇宙最开始也并不存在，是无限宇宙的生命创造了我们。我们本应当存在的地方是电影、漫画、小说和电视剧里。”

“怎么可能？！”

叶之琉的瞳孔一缩，他忽然想起二零一二年的古一对他说的话了，她说叶之琉的记忆里有许多虚构和篡改的成分，那到底什么是真实的呢？没有篡改过的记忆又是怎样的呢？还有……自己的记忆又是被何方神圣篡改的？

这些谜团困扰着他，他不禁看向自己已经基本痊愈的双手，又抬头看向古一，眼中流露迷惘。

“到底……一切都是什么？我们生存的目的是什么？我为谁而战？为谁而活？”他轻声说，双手尽管基本痊愈，可因为震惊依旧颤抖。

古一静静地聆听着，雪山上吹来的风清凉中略有寒冷，待叶之琉说罢，她只是安静的摇了摇头，道：“一切其实已经注定，命运按轨迹运行，因此才有预测之说。我们目前所在的这个世界，这个宇宙，追根溯源的话，最开始都源于一个叫斯坦·李的人。他和杰克·科比一手创造出了这个庞大的三次元宇宙，以和二次元区分开来。那一天也是六颗无限宝石自虚无中分离的原爆点，宇宙大爆炸诞生了。”

叶之琉的目光呆滞，二次暴击，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这才是真相么？

那最开始的穿越，一开始就不存在？骗人的？那系统呢？脑子里的声音……难道是自己幻听？自己人格分裂？幻想有个一起斗槽的中性声音？

叶之琉一屁股站起来，“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他不敢相信，接触到真相的人，一般都会认为对方疯了。

然而古一是睿智的，她依旧端坐，气场宛若天成，如磐石古木。

她轻声说：

“最开始，这片宇宙只是虚无，但之后的十年里，无数寄托着思念或者想象的精神能量汇聚成了我们所在的宇宙。曾经虚构一切的变成现实，从此与正常的无限宇宙分离开来，分割成了二十三个电影宇宙，在三次元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和其他特殊的次元宇宙分割开来。宇宙与宇宙之间隔着次元壁障，而壁障外的现实无限宇宙已经出现了混乱。战争正在开始，而壁障本身在萨诺斯、托尼、布鲁斯三个人的响指下出现了剧烈波动，变得极不稳定。我进行过一次未来预测，预测结果表明，会有一场真正的灾难波及一亿五千万号无限宇宙，那里存在着战争的关键。”

“什么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