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嫂的动作，温柔又轻，她轻声问宋兮瑶：“小姐，这样是不是好点？”

“赵嫂，小如小时候是不是也经常这样？”

窝在赵嫂的怀里，宋兮瑶的心里感觉到一阵暖意，说话的声音也软软糯糯的。

赵嫂笑：“小如啊，那孩子从小粘她爸，她爸宠他。”

来自头顶的赵嫂的声音，充满记忆感，她好像在回忆什么，宋兮瑶以为她会继续说。

但是，赵嫂突然不说话了，那淡淡的笑声也没了。

宋兮瑶动了动身体，余光瞥见赵嫂的脸，她的眼底，好像有着一抹化不开的情愁。

来自小如的爸爸？宋兮瑶第一想到的是这位人。

好似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小如的爸爸，他也是帮苏家做事的人吗？他现在在哪里？

宋兮瑶一好奇，就把心里的问题给问出来了，但是，发现赵嫂眼底的情愁，还夹杂着一份痛楚，她后悔了。

她不该问的，但凡深想一下，她都应该知道，小如从小住在苏家，赵嫂也在苏家工作多年，甚至苏行夜还没出生的时候，她就在苏家了。

那小如的父亲……

宋兮瑶没往深处想，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不是吗？

赵嫂放开了她，起身，她又变成那个苏家的厨娘，她头微低，恭敬问宋兮瑶：“小姐，要吃点什么？我……”

本想说让酒店服务员送上来，赵嫂突然停了，脸上犯了难。

“小姐，您会不会说英语？”

宋兮瑶：“……”

脸上几个大大的问号，她大学都没读，哪里会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