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挽着西装，苏行夜绕了个弯，特意走到小如站着的位置面前。

“跟我出来一下。”他的脸色微沉，笑意已不在。

小如听到话，心里乐开了花，跟着走出去，两人就站在门外的花坛旁。

当时阴天，气温算不上冷，但还是有凉风，小如看到苏行夜的西装外套还没穿上，忙说：“少爷，我帮你把衣服穿好。”

“不用。”苏行夜往后退了一步，脸色岑冷，望着小如，他说：“那天晚上你看到了？”

“看到什么？”

小如问这话的时候，完全是出自本能，但是话出来后，她才反应过来，苏行夜提的“那天晚上”，是指哪天。

心一下子紧了起来，小如笑了笑：“少爷，我不知道您说的什么？”

“我还什么都没说。”盯着小如的神色变化，苏行夜的语气淡的不行。

保罗那类油盐不进的人都有破绽，更何况稚嫩青涩的小如，只是一个眼神变化，便全都暴露了。

苏行夜继续问：“被南宫萱薇叫去医院的那晚，你看到了什么？”

匿名发给宋兮瑶的那段不到一分钟的视频，从拍摄角度来看，应该是在门口

其实苏行夜已经大概猜到了是谁拍的，但是他当时背对着门口，才会问同在病房的小如。

小如吞吞吐吐的样子，更加深了他的猜测，她知道什么，但是，她不确定。

犹豫了片刻，小如说：“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但是后来那位走进来的医生，我看到他的时候，他的手里好像拿了什么东西，我没看清楚，他就放进了口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