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超过五米了。”

苏行夜说着这么孩子气的话，好像对宋兮瑶有一种特别的依赖。

宋兮瑶摸在他后脑勺的手，顿了顿，她问：“行夜，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你说。”

“你……”宋兮瑶深吸了一口气，记忆回到多年前，她沉默了几秒。

“行夜，你对我……是爱吗？”

鼓足了勇气，宋兮瑶问出这话的声音，还是小的可怜。

她和苏行夜之间，夹杂了太多，南宫萱薇，宋臣风。

她始终不清楚宋臣风死的来龙去脉，虽然她现在已经相信，不是苏行夜所为，但是，一定和他有关。

若他现在对她的好，是出自宋臣风的死，而对她的愧疚？

若他还爱着南宫萱薇，甚至是和南宫萱薇还有婚约……

太多的不确定，当毒瘾缓缓退散，当理智慢慢上线，当生活状态渐渐回归正轨。

五年前的问题，也不得不正视……

就如同，他们之间，这似真非假的感情。

宋兮瑶正在脑子里想这些时，苏行夜已经悄然松开右手，掌心捧着她的脸，两人对视，深情脉脉。

“小瑶，你是我第一个想要舍弃生命去保护的女人。”

宋兮瑶心头一动，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她看到苏行夜的眸中，像是有着耀眼的光芒。

“行夜……”

视线之间，像是有一道无形的漩涡，吸引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