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北,为什么你每天像一只猪一样,吃了睡,睡完吃,还是不会变胖。”岑温柔吐槽说。
“思考是一件很费能量的事情,算了,你都没脑子的,和你说你也不知道。”罗北反驳说。
“你都一个月没有生意了,你天天都在想写啥?”岑温柔说。
自从郑长军的咨询后,罗北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开张了。
期间就那个高档男装的店长,来给罗北送了10万的咨询费。
因为罗北建议增加免费干洗服务,该店的生意整整翻了两倍还有多,在公司会议中,那位店长被着重表扬。
该店长顺势将罗北的方法分享出来,并且提出需要咨询费,公司非常爽快地支付了10万的咨询金。
这时,店铺外一辆车停了下来。
“这高人,真的是大隐,隐于师。”王泽看着门匾中二地感叹说。
郑长军领着王泽走进了店铺。
“罗先生,知道你喜欢喝红酒,特意给你带一瓶。”郑长军高兴地说。
“看样子,这胜利的果实不小啊。”罗北笑着恭贺说。
“这不是都在你的预料中吗?”郑长军笑着说。
“你好,我是王泽。”王泽有点激动地说。
“坐吧。”罗北示意王泽不用拘束。
王泽双手十指交叉,不断地微小摩擦,缓解自己的紧张。
“这是我们公司技术部的主管,他听到你给我对付羊毛党的方法,觉得非常厉害,所以今天特意来,想向你学习。”郑长军将话题引到王泽的身上。
罗北脱下人字拖,将脚放在沙发,盘坐起来,看似有点不礼貌。
“是吗?你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罗北热情地说。
王泽看见罗北不羁随意的形象,心里的紧张缓和了不少。
“罗先生,你为什么这么清楚羊毛党的招数?”王泽好奇地说。
“换位思考。”罗北说。
“换位思考?”王泽若有所思地嘀咕道。
“无论是你们,还是羊毛党,都是人,只要你掌握足够的信息,然后换位思考,要想到羊毛党的招数并没有那么困难。”罗北淡淡地说。
“没那么困难?”郑长军不禁笑了笑。
如果真的有这么简单,聚钱宝就不会倒在羊毛党的侵蚀之中。
“那怎么才能做到完全避开羊毛党?”王泽问。
“当成本高于薅羊毛的收益。”罗北直接说道。
“其实与其消灭羊毛党,不如转化羊毛党?”罗北想了想说。
“罗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懂。”郑长军不解地问。
“你们觉得薅羊毛这件事容易吗?”罗北突然问道。
王泽和郑长军错楞了一下,都没有吭声。
“想当一个合格的羊毛党,其实一点都不简单。”
“从选择产品开始,羊毛党就要做很多功课。”
“他们会分析这项产品,风控体系是否健全,有无实物抵押,平台实力够不够强。”
“羊毛党选错了产品,就会像黄牛党选错演唱会一样,抢到票后想着高价卖出,但发现演唱会根本不受欢迎,最后贱价将门票售出。”
“最后钱没赚到,反倒亏钱。”罗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