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北哥,你别信我爸,他就是担心我大学的费用,还说给挣套房子,将来娶媳妇。”陈益丰说。
罗北才想起来,陈益丰被清华大学录取了,学校、区、市的奖了不少钱,加起来有小几万。
“首都消费高,那里又冷,你不得置办两套过冬的衣服啊,并且我听说大学生社交花钱特别多,是这样吗?”陈叔看向罗北。
罗北理解陈叔的心态,小时候穷怕了,吃了太多的苦,想趁着现在能赚钱,赚多点,将来就不知道生意会怎么样。
其实这种心态,大部人多多少少都一点。
就像我们去吃大餐的大餐的时候,即使吃饱了还会继续吃,知道吃撑。
这是因为我们知道下一顿就不会这么美味了,所以趁现在吃饱了一点,一次性享受个够。
如果我们下一顿仍是大餐,我们还会把自己吃撑吗?
解决这种心态,需要长期的影响,经历过饥荒的人习惯性囤食物,即使知道饥荒不可能发生,但不囤点食物心不安。
“陈叔,现在你一个月纯利润大概多少?”罗北并没有避忌地问。
“大概3万。”陈叔也没有回避罗北的问题,直接说。
“这么多。”岑温柔意外地说。
“这都是罗北的功劳。”陈叔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陈叔,有没有想过再开一家餐馆?”罗北问。
岑温柔、陈益丰、陈叔众人都诧异地看着罗北。
不是说需要让陈叔休息的吗?这多开一家店铺,就更没有时间休息了。
“开分店这事情我们也不懂,并且我爸的手艺就他自己懂,新店的厨师也不好找。”陈益丰说。
“这简单,可以让陈叔收个弟子,教好后让他去新店掌勺就好了。”罗北说。
“收学徒?”陈叔眼前一亮:“这个方法可以,村里的二黑娃去年就说要跟着我学厨。”
“还有,我说‘再开一家餐馆’,有说再开一家分店吗?”罗北神秘地一笑说。
众人奇怪地看着罗北。
“你们没发现,这几条街餐馆不少,却偏偏少了些什么吗?”罗北看了众人一眼说。
“少了什么?”岑温柔将目光投向街上其他的餐馆。
“有吗?”陈益丰奇怪地说。
“烧味。”罗北看见他们猜不到。
“是啊,我在这里开店这么久,就没见卖烧味铺。”陈叔一拍脑袋。
“那为什么不在我的店里,卖烧味,非得开一家新餐馆?”陈叔又想到。
“很简单,定位,陈叔你的餐馆给众人的印象就是家庭小菜,这突然卖烧味,就会变得不伦不类。”
“再且,这店面就这么大,更多的食客,你也接纳不了,因此开一家新店是必须的。”罗北说。
“是的,不投资哪有回报。”陈益丰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