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在雷州府呆了三天。李大刚每天都会给萧默来送点儿东西,萧默也都收了,还给李玉刚回了礼,两人来来往往,好像旧时老友一般,任谁都看不出两人之间有过大过节。
三天的时间,萧默带着孙蒹葭逛遍了整个雷州府,也好像跟没事儿人似得。
而孙蒹葭这些天对那条不乱吃东西小黄狗喜爱的紧,走到哪儿都会带到哪儿。尤其神奇的是,孙蒹葭喂它吃东西,它会吃。别人喂他,即便是萧默喂,小狗都不带搭理他的。
玩儿也玩儿了,闹也闹了。还别说,别看着雷州府是边陲小城,但是过年的年味却非常浓郁。孙蒹葭属于那种没心没肺的,玩儿的很是开心。
萧默在陪着孙蒹葭的时候也笑的非常开心,甚至还亲自去舞了一次狮子,逗得孙蒹葭哈哈大笑。
等到第三天,正月初二的下午,杨天礼带人找到萧默,萧默才和孙蒹葭回到酒楼。
连着玩儿了几天的孙蒹葭早已经累的不行了,回到酒楼就进房间休息了。
萧默将杨天礼,二虎,还有跟杨天礼一起来的马嘉叫到了屋里。
几人坐定,二虎倒水,萧默对二虎说:“手上干着,嘴里边也别闲着,把这几天的事儿和他俩说说。”
二虎说:“是这样……”
简单的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儿说了一下,马嘉皱起了眉头说:“哎呀我擦,默哥儿,你这是让人给盯上了?”
萧默翻个白眼说:“你这不是废话吗?”
杨天礼一边剥着花生一边说:“我说这几天这么不消停呢,原来是你这儿有事儿。”
萧默皱着眉头说:“什么意思?”
杨天礼说:“这几天道上传出来的消息,说是要给人摘瓢。”
萧默说:“哪个道上的?”
杨天礼说:“捞海砂子的。”
马嘉一脸懵逼的说:“什么海砂子?”
萧默没好气的说:“私盐!”
杨天礼一乐,说:“嘿,真没想到你还能听懂黑话。”
萧默说:“整点儿正经的。”
杨天礼说:“听你这么一说,这个李大刚就是这一片倒腾私盐的总瓢把子。前几天,这帮家伙们突然动起来了,在周围这道上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不过也就折腾了一两天,今天就没怎么听说了。”
马嘉说:“你这一天天的不都跟我在一块儿吗?怎么知道这么多事儿?”
杨天礼叹了口气说:“哥,大哥,你是我亲哥行吗?吃饭喝水上厕所的时候你的耳朵是让驴毛给堵上了吗?听的啊!”
马嘉说:“嘿,我还以为你从哪儿弄来的呢!我听是听见了,但是听不懂啊!我还寻思着你专门找道上的人打听来着呢。”
杨天礼喝了一口茶,说:“还真让你说对了。刚进城的时候还真碰见了个同行,问了几句。”
马嘉想起杨天礼进门和一个俏媳妇买栗子的情景。好家伙,那是聊几句吗?跟人家足足聊了半个时辰!
冲着杨天礼狠狠的比出一个中指。
萧默说:“你是说他们放弃了?”
杨天礼摇了摇头说:“按照这货刀口上舔血的尿性来看,不会放弃,应该是憋大招呢。”
萧默对二虎说:“你最近在周围有什么发现吗?”
二虎连忙摇头说:“没有,都很正常。”
杨天礼说:“难道就没有可能是伪装的很像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