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夜直接站了起来,笑道:“放心吧,他推崇酷刑难不成还敢对我动?”
马车缓缓使过引南新河水的护城河,七座石桥极尽散发大气磅礴。
“阳大人,这么巧,大人不会是专程在这里等我的吧,”
从马车上直接跳下,萧长夜摆出一张真诚的笑脸,瞧着面前穿着一身黑色为主的官服,蓄着长髯,年纪约莫不到四十的男人。
“萧公子,为了接你,城门内外一个时辰内不得任何人出入,眼看着时间就要过去,你可算是到了。”
阳覆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但绝对不是僵硬,就那双如苍鹰的眉毛,就已经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那说明阳大人时间算的精准,”
萧长夜一声赞赏,说道:“素闻阳大人将偌大京都治理的井井有条,今日一见,果然是大开眼界,就是不知道大人接我做什么?”
“自然是接你入狱!”
一道透着阴狠的声音自阳覆身后的男子口中迸出。
萧长夜淡然看去,这人腰间配刀,目光锋利,好像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他拱手行礼,说道:“小民久不来京都,实在不认识这位大人,还望大人见谅,敢问我是犯了那条律法?”
“李青李朝东,京都府大狱司狱长,承予兄乃我好友,你在灵歌城外抓土逊的事情他已悉数告知于我。”
“原来如此,”萧长夜笑吟吟道:“那不知道袁兄有没有告诉大人他阻挠我抓土逊的事。”
“有没有阻挠,你还是进了京都府再说吧,”李朝东漠然做出请的姿势,“萧公子,请吧。”
萧长夜看了一眼阳覆,旋即向马车上的三人挥了挥手,说道:“回见。”
“公子回见,”赵劲草挥手,却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赶忙问道:“公子,今天的课业还没有布置呢?”
“你个傻呆囊包,现在什么形势,”
陈士先一个脑瓜嘣落在他头上,说道:“你家公子都进大牢了,还搁这儿想着你的课业。”
说完这句话,他看向阳覆,问道:“阳大人,可否...”
“陈公子此来京都,是为了参加科举考试的吧,”
阳覆很直接的打断了他,说道:“我曾受过老太爷教诲,若陈公子有朝一日回家,劳烦替我向老太爷问好。”
“哈,”陈士先自然是很不喜欢这种话术的,挑眉道:“你要是真念着祖父的教诲,怎么不亲自去探望他老人家,不想说就不说,装模作样的样子真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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