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小姐,家里来信了。”
千寻打开信,是至沉写的,让她速回,家里出事了。
“信是什么时候寄来的?”千寻问。
“今天下午,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时间不等人,千寻当晚就离开了西京。
清风山
白子傲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哟,这么悠闲啊。”
林厌湫没有理他,继续关注着手里的棋盘。
“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白子傲在吊他的胃口。
可惜没有任何的反应,他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
白子傲不相信这样的人真的会不为所动:“我看了你家小美人,旁边还有两个男的。”
林厌湫执白子的手一顿,接着若无其事继续下棋。
“林厌湫,怎么你现在是真的不在乎了?”
“如果你很闲,那就去想想怎么样尽快搞垮清风山。”
林厌湫冷言冷语,这些日子他们一直想办法想要代替清风山某些重要禁地的人,但是都已失败告终。
“哼,你们家小美人两次破坏我的生意,我该找谁去说!”白子傲真的是有苦说不出,这个男人看着不在乎心里就是比谁都要在意。
“赶紧滚,多管闲事。”
重重的关门声,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林厌湫一个人了。
他面前的棋盘,白子被逼的节节败退,很快就要消失在棋盘里面了。
黑子一路通畅,看的他心情烦躁,不知为何想到了千寻和自己。
自从千寻走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关于她的消息了,就好像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
而他也很刻意不去打听她的消息。
无声的思念总会如潮水一般涌入,在某一时刻喷涌而出。
他走到房间里面,打开柜子里最里面的盒子,里面是一小撮头发,很明显是女人的头发。
指腹轻轻摩挲,生怕碰坏了,这东西承载他太多的思念,每一个日夜他都会忍不住拿出来。
“你到底让我拿你怎么办……”林厌湫喃喃低语,也许这话只有他自己听见了。
千寻马不停蹄感到了至家,是阿箬来开的门。
“到底怎么了?”
“家主病了。”阿箬难过的说。
千寻踉踉跄跄跑到至沉的房间,里面都是苦药的味道。
至沉面色苍白无力躺在床上,眼下全是乌青。
她颤抖着伸出手:“爹……你怎么了……我才走几天你就出这样的事情?”
“小姐……”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爹会生病!”
管家战战兢兢,在两天前至沉在书房办公的时候,突然无缘无故昏倒了,他们急忙叫了医师,可是就是查不着有什么原因。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脸色那么差劲!”千寻强忍着泪水,她现在无助的像个小孩子。
“我们也不清楚,中途有醒过来一次,家主说让我们把你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