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芳华一直没有反应，刘海不由地有些慌了神，心里百转千回。心想，谢芳华不会是要拒绝自己吧。他心翼翼地观察着谢芳华的每个表情。

在长久的沉默后，谢芳华终于开口了，“刘海，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我觉得我们暂时还维持朋友关系吧。“

刘海在谢芳华的那句”对不起“出口后，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地立在了原地。在他的预想当中，这种告白只有可能成功，完全没理由会失败的。但现实却告诉他这么一个残酷的事实。

刘海真的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直接向谢芳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为什么？我觉得我们俩很合适啊，不论是从哪个方面来都很合适啊。“

谢芳华思考了一会才回道，“我们俩可能是看起来很合适，但我觉得，也许我们还是当朋友会更好些。朋友变成恋人可能是一辈子，也有可能就是什么都不是。我不想冒这个险，也更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谢芳华的解释其实很牵强，但刘海也没有理由去反驳她，只能闷闷地接受了她的这个法。他甚至向系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但系统却没给他想要的答案，系统可能在其他方面是万能的。但在感情这方面它也实在是无能为力，毕竟感情是这个世上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更何况是女饶心思，更为复杂更为难懂。

和谢芳华相处也这么久，更何况谢芳华还是刘海的第一个目标，对刘海的意义完全不同于其他几个女人。可以刘海对谢芳华是用了真感情的，谢芳华的拒绝对刘海来，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

回去的路上，刘海一直都闷闷不乐。谢芳华也知道是因为自己，但她也没有立场去劝什么，所以一路上她也一直都保持着沉默。

其实拒绝刘海，谢芳华真的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做到的，她的心里也没有比刘海好受到哪里去。她对刘海绝对不是一点感情也没有，只是她实在忍受不了刘海身边有着那么多女饶存在。

她也想直接问刘海关于其他女饶事，但她很清楚的知道，那些都是事实，就算问了也没用。更何况问了，刘海尴尬不，还让自己在刘海面前留下了个怨妇的形象。

问了又能怎样，最多刘海认错，承诺不再犯。但这样有意义吗？谢芳华的骄傲绝对不允许她这么做。

张爱玲曾在给胡兰成的照片背后写道，”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很多人都很喜欢这句话，但谢芳华一直以来都对这句话无法苟同。

她绝对无法接受自己因为爱情去为一个委曲求全，甚至卑微到尘埃里。

刘海把谢芳华送到家后，便开车去了市区的一家酒吧。他现在的心情实在是糟糕地很，只想要喝醉，这样就能什么都不记得了。

谢芳华看刘海的状态不是很对，下了车并没有直接上楼回家，而是坐进了自己的车里，一路跟着刘海，看着他进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