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国京城,紧挨着东街和主街的那条街道叫玉华街,而其中的一座府邸是当朝的国公府。
国公府的主人是一位极其特别的权臣。
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白玉阶上满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琉璃瓦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江南水乡般淡淡柔柔的雾霭,每一株花在随风摇晃着盛开着它最美的模样。
只想让人感叹一句春天来了,但那些都是假花。
这么美的风景却被一道极其凄厉的声音给打断了。
“父亲,你为何要如此赶尽杀绝,我是你的女儿啊,我是你的女儿啊!”那凄厉的声音中处处都透露着绝望。
跪在地上的少女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红衣跪在地上,她的怀里抱着一个,身边还跪着一个,一个只有五岁大的男孩子,此刻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的姐姐,此时他觉得唯一能够依靠的少女,而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从小对她没有好脸色的亲生父亲。
苏念歌。
他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左右,跟个青年人一样,身高八尺,身形修长挺拔,如同一颗白杨,长相英俊非凡,很少有人能够看出来他膝下最大的女儿已经成亲了甚至有了孩子。
苏念歌眼里带着愤怒和恨意的盯着跪着的苏慈念,手里还拿着跟小孩手腕粗的木棍上面带着血,如同厉鬼一样扭曲他那张好看的脸,“谁让你穿红衣的。”
苏慈念因为身上穿着红衣,哪怕出血了也看不出来,而苏慈念怀里抱着的那个中年妇女早就已经断了气。
苏慈念那双毫无求生意志的眼一直看着苏念歌,“我只是想要得到你的认可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
“她是你的妻子啊,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你也下得了手,父亲,我们才是你的亲人,你为了一个外人要这么对待我们。”
苏念歌却根本没有听到苏慈念的质问一般,反而手里的木棒又落在苏慈念的身上特别的重,苏慈念为了护着五岁大的小男孩把小男孩抱在怀里独自承受。
苏念歌如同疯了一样,“谁准你穿红衣。”
“你怎么敢穿红衣。”
一下接着一下,“碰碰……”的声音。伴随着男孩的哭声惊天动地,让闻声赶来的人立马不顾及的上前挡在苏慈念的身前护住了,最后那一下落在了那个护着苏慈念的那个人的身上。
而另外一个穿着粉色的少女直接上前阻止了苏念歌还要接着打的动作。
“疼……”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去看是谁,可是眼皮子睁不开直接晕倒了过去前只隐约听到护着她的那个人叫了她一声“骑猪?”彻底了没有意识了。
……
“妻主该喝药了。”
亲自喂药的是一位长得特别漂亮的少年,容貌若画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他此刻眼睛红红的。
被喂药的少女一脸的生无可恋的靠坐在床头,整个人都不好,眼前这一切都那么难接受。
意识前被打的那一下她可以非常以及肯定的确认她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