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歌也是背着他自己的手,沉着一张脸,把刚刚那场闹剧给看在眼里。
柏景也只能起身,跟在苏慈念的身后,在场的人除了苏慈念以外都纷纷对着苏念歌问礼:“父亲(老爷),安好。”
苏念歌没有让他们起来,而是沉着一张脸踏门进来,没有落座,目光一下子直接就落在怜姨娘的身上,“柏景是本国公帮小慈娶的,玉画锦也是本国公帮小慈纳的,你这是在质疑本国公的做法是错误了?”
苏念歌一开口就是反问,直接把怜姨娘问的抖了抖了,害怕的缩了缩脖子,直接就跪下,对着苏念歌就叩头,“奴家不敢,奴家并不是这个意思。”
“你们这一出唱的大戏倒是好生的精彩啊!”苏念歌声声都是讽意在其中压的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开口。
而对于苏慈念他却就好像没有看到她的冒犯一样,白氏不甘心,但如今可不是不甘心能解决。
“妾身,只是想帮老爷教育一下孩子而已,是小慈误会了妾身的意思。”白氏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下场反正就是一装到底。
她可不信苏念歌全部听完了,说不定就是听到了后面那几句,反正她不承认,她不相信苏慈念能够拿她有什么办法。
可偏偏她太低估了苏慈念在苏念歌心中的地位,别说区区一个平妻了,任何人都不能威胁到苏慈念在国公府的地位。
“是吗?这么说你还是好心的。”
白氏连忙点点头,作出一副自己受了极其大的委屈模样,就差对着他狂落眼泪来表达她被苏慈念欺负的有多惨了。
苏牧柏嗤之以鼻,真能装。
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家阿姐,以前父亲都不疼爱阿姐,这次可能又得阿姐受委屈了。
握紧手,眼里充斥的都是忿忿不平,他痛恨自己父亲的是非不分。
也痛恨自己此时什么都做不了,他太弱了,也太无能了,什么都做不了,也保护不了阿姐。
“老爷,明白妾身的心就好。”
苏念歌突然就笑了,就一下瞬间又收回来了,周身的气势瞬间都变了,如同狂风暴雨来临时拿黑压压的天空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白氏那委屈的脸就僵硬在脸上。
“我国公府庙小可不容不下你这尊当代大儒。”
“我会给你一纸休书,立马离开国公府。”
苏忘川一听脸和白氏的脸一样白,苏忘川也跪了下来,“父亲,请你收回成命。”冲着苏念歌所在的方向就是一个重重的叩头。
苏念歌嫌恶的看着苏忘川磕头不耐烦挥手,“把二少爷带下去,我做的决定我不希望有人忤逆我。”
苏慈念看小丑一样看着被下人拖拉出去还要挣扎开为自己母亲求情的苏忘川,柳姨娘和怜姨娘也都纷纷吓的跪了下来跟个鹌鹑一样缩起头。
白氏还要求苏念歌,被苏管家上前捂住嘴巴拖了出去。
“至于你们,直接拖下去各自罚三十板,禁足半月。”苏念歌对于其他两个人倒是轻拿轻放了起来。
这个做法把苏慈念给弄笑了,她眸子也冷了几分,“父亲,您这做法是不是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