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在看着你把人家姑娘送出去后我才进来的，茂先生去后院晒草茶去了，叫我转达你不必寻他，一会若是要走，也只需把画馆的前门关好就是，不必再与他知会。”郑文州笑着对许子良道，许子良点了点头，说:“文州不妨猜猜，刚刚那位被我送出去的那位姑娘是谁？”

“这……这我如何得知？”郑文州摇了摇头，“总不可能会是小绾姑娘吧，我印象中小绾姑娘可没有刚刚那姑娘那般单薄。”

许子良轻叹一声，“自然不是小绾，而是我们之前来京时遇到的虞姑娘，如今她已寻到了家人，我们该改称呼她为祁姑娘了。”

郑文州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看来虞常宁在光华寺那天夜里也算是逃过一劫。

褚离自那天回来之后，即便从此不跟在他的身边护卫，也不肯向他透露任何有关虞常宁身世的情报，怎么他以前也没看出来虞常宁这小丫头虽然年纪不大，但心智却已经成熟到能够蛊惑人心？

“该称呼她为祁姑娘……”郑文州轻声笑了笑，满京城也就只有乌衣巷那么一户姓祁，想来她应该是给自己另寻了一处庇护之所。

就算褚离不告诉他，他也自有办法去探清谜底，只是可惜他在调查时发现，但凡是有关虞常宁的线索都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了一般，一点蛛丝马迹都再难寻到。

虞常宁背后，肯定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