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问……姐姐当初进宫是身不由己的吧?”虞常宁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也算是身不由己吧，毕竟她当时是被君熠寒捏住把柄威胁来着。

虞常宁顿了顿，似鼓起勇气一般，握住杞娇的手，道:“姐姐若愿意出宫，阿宁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杞娇来了兴趣，笑着道:“不知阿宁想怎么助我？”

“本朝没有宫妃殉葬的先例，若是皇帝驾崩，宫妃便会被遣散出宫，姐姐，等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可以重获自由了。”

“……”杞娇沉默，这小孩怎么这么信任她，在还未见过几面，在还不确定究竟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就这样明晃晃地试探她？

她迎着虞常宁热切地眼神，开口道:“阿宁是想……”

虞常宁毫不避讳，笑容中暗藏一抹狠意，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是，正如姐姐所想，你我联合，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