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还挺正经，旁边杨恒离得很近，一听这话，眼梢瞥过去。

对面周思而波澜不惊，她也配合，仰着小脸问他，“什么味儿？”

她这样，书卷气里带股子纯真，又有几分艳。

秦牧眼眸微眯，看着她，指尖的烟凑过去。只是他还没说话，那边，谢思瑶忽然闹起来，酒瓶摔地上，玻璃碴四溅。

周思而转身，谢思瑶已经冲上前，她显然刚刚又喝了酒，且喝了不少，满身的酒气。

连秦牧就在旁边，都不顾及了。

那股狠劲，上来就扯住了周思而头发，声音尖锐刺耳，“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赢我！”

周思而压根就没防备，她眉心一蹙，觉得疼了。但还没来得及反击，旁边秦牧一抬腿，快而狠的踢到谢思瑶腿弯处，她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屋子里人还没从谢思瑶突然发威的惊讶中回过神，就被眼前一幕吓得够呛。

秦牧低头，手指间的烟扔地上踩灭，不紧不慢的看向谢思瑶，“闹够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满含警告。

谢思瑶从摔倒在地的瞬间，整个人就蒙住了，她哪里能想到秦牧会当着这么多人面，当众给她难堪，还是为了一个外人。

在她眼里，周思而甚至是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没人敢动，除了丁野，他上前，将谢思瑶扶起来，扫向周思而的眼神仿佛淬了毒。

周思而也没料到会有这种变故，她绑头发的带子，又被扯了下来，而且，她现在心情极其糟糕。

没人敢说话，都提心吊胆，生怕谢思瑶这个时候还犯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