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下楼，顶楼一时寂静无声，徐浩躺在地上没动，盯着漫天地星光，好半响，才慢慢地起了身。

小厅里，大家都没离场，周思而也没好离开。

秦牧不在，那些校领导和大剧院的人压根不敢走，等了十来分钟，秦牧走了进来。

他目不斜视，脸上疏离淡漠地笑，这种场合，本来就不会多留，也没一会儿，他起身，那些人立马要送。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思而错觉，总觉得他在经过自己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她整个人都紧绷了一下，幸而他立马就走了过去。

班里同学都还对那些军装们印象深刻，却愣是没人敢上前问，唯有个孟婷，旁敲侧击地想要知道。

周思而不说，架不住别人猜想，不管猜的对不对，总之有一点，都觉得她背景深厚。

秦牧一走，没一会儿地时间，那些领导和老师们便也陆续离开，剩下的全是一个班的同学，玩的越发热闹，小半岛这一局结束，立马有人提议要去唱歌。

这种气氛下，大家都很珍惜能相处的最后时刻，全都同意。

周思而没辙，只能跟着。她对于同学之间这样亲密地相处，还颇为不习惯。

唱歌的地方，档次就没那么高了，是他们经常会去的那种KTV，人很多，三教九流，鱼龙混杂。

全都有些喝醉了，抱在一起哭，就连孟婷也抱着酒瓶子，抱住李依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包厢里有歌声，有哭声，实在有些闹。

空气不流通，跑马灯也闪的人眼晕，周思而有些不舒服，也没吱声，悄悄推门出去，想要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