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岚身体发颤，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我没有。”

秦牧顿了一下，笑一声，“没有？”

没音了。

高岚以为他信了自己，还没松口气，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他微抬下巴，眼眸微眯。

易安扯了扯领口，漫不经心走过去，亲自动手。

刺耳的尖叫声短促的响起，很快只剩惊怕的喘息。

易安一点都没客气，高岚脸色苍白，眼泪瞬间掉了出来，她怕得要命，连出声都不敢。

局长就在旁边看着，大气都不敢出，额上都冒了汗，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长眼，惹上这两尊神。

他没门路，虽不知秦牧是个什么脾性，但好歹七拐八绕的知道了一点，这人别看年轻，但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秦牧起身，高大的身躯在这样逼仄的房间内，让人极具压迫感。

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神情倒是很清淡，“打扰了，高局长。”

高局长呼吸一滞，没料到他这样快就知道自己底细，一秒也没敢迟疑，“应该的，应该的。”

他温淡点头，从容离开。

易安随后，但走到门前，仿佛刚刚想起一般，转头看向高局长，礼貌笑着，“瞧我这记性，女孩子娇贵，胳膊脱臼了，肯定痛的很，也别太耽误了，明一早，就麻烦高局长了。”

高岚抬眸，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他把她胳膊卸了，还要让她狠狠疼上一夜。

高局长回头，就瞧见她早就面无血色。

从警局出来。

易安开车，从后视镜看后座的秦牧。

秦牧在闭目养神，身子微微后仰。

车窗外，地面已积了薄薄一层雪。

易安车速放缓，“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