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而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窝在他怀里。

她睁眼，鼻间是散不去的血腥味，她起身，一垂眸，便是一愣，紧接着心脏便是一抽。

秦牧腰腹间的绷带，完全被血浸湿，就连她衣服上还有被子上都沾染了不少。

她一动，他就睁开了眼。

那一瞬间，觉出刺激来了。

刺目的血腥，与她身上柔腻的白，钢铁与柔软，让人神经都兴奋。

他不动声色。

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胡乱将衣服套上，直接按铃叫护士。

护士来的极快。

她将门打开，一回头，才瞧见秦牧已经醒了过来。

他压根没看这些明显慌了的护士，就盯着周思而瞧，浑身上下带着股靡靡的餍足，凶猛，充满侵略感。

杨恒听见这边动静，刚刚迷糊着的睡意，立即消失不见，一个激灵，直接下了地，冲了过来。

也就是一眼，他脚步一顿，立马看向周思而。

懂了！

昨晚那样恶狠狠地折腾，伤口能不裂开吗！

他这么一琢磨，盯着那张大床，又不由得眉心狠狠一跳，暗暗唾一口，“该！”

可不就是活该，自己什么情况，能不知道？还真敢硬上。

好半响，伤口重新清洗干净，弄脏的床单被罩全部换掉，病房里才重新恢复安静。

周思而腿上还有些发软，她这会儿，依旧是那副刚刚睡醒的模样，被折腾了一晚的身子，不自觉就透出点娇懒，又有几分艳。

偏偏她脸上，还带着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