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开口，“俞少将稍等。”

一招手，让人去叫周思而。

楼上，周思而刚要去洗漱，姜成给打了热水，都还没走。

走廊上，十班的人叫人，“周少尉！王指战找！”

她没多想，应了一声，很快提起军大衣，下了楼。

姜成跟在她身后，要去食堂。

俞启纯站在厚重的门帘前，抬眸，瞧见他俩一前一后。

王指战将周思而叫身边，神色很是严肃，“思而，俞少将要进山，你得跟着走一趟。”

周思而脸色一下不好了，小脸板着，拒绝，“不要。”

王指战拧眉，“思而，任务保密，你必须得走。”

可不就是保密？连他都不知道。

俞启纯眼神落在她侧脸上，冷静开口，“可以走了吗？”

公事公办的样。

周思而看过去，他神色一如往常。

她收回视线，手心都是汗，“医生说，俞少将得静养。”

俞启纯不吭声了，抬眸看她。

他要进山。

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周思而只能跟着，她开车，俞启纯坐副驾。

车里很冷，暖气热不上来，她开的很慢。

往山里去，走到一半，俞启纯靠在椅背上，忍着胸膛里的疼痛，“周少尉，和姜成关系很好。”

周思而没接话，当没听到。

他偏过头看她，“你喜欢他？”

她一脚刹车踩下去，气死，“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