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

周思而没吭声，面无表情，手机挂断。

她还没心思搭理他，秦牧还在上面。

山壁偶有湿滑，秦牧很是冷静，就一个念头，上去。

四周耳边都是呼呼的山风。

周思而刚将手机塞回兜里，王指战在旁边喊，“秦上将登顶！”

几多快，几乎是一眨眼的事。

她急着抬头，秦牧正从陡峭的山崖顶站起，低头看她。

周思而立刻松口气，紧接着，嘴角弯起。

心脏剧烈跳动。

他站在那里，风吹不动。

姜成和简晨阳陆续登顶，他们脸色都不好看。

周思而偏过头，走到王指战身边，将相机接过，脸蛋都是红扑扑的，要给他们拍照。

相机是广角镜头，小山峰上，军装们，或已立在峰顶，或还徒手攀爬在山壁，尽收同框。

九班的军装们，本身军事素质就够硬，武林最后登顶。

王指战直接吹口哨，“九班获胜！”

张博站在上面，听的分明，笑的眉眼都成了一条缝，高兴坏，一抬胳膊，要搭姜成的脖子，旁边，姜成脸色不好，直接转身，下山。

秦牧从上面下来，周思而挺严肃的样，迎上去，“秦先生，你实在不听话。”

絮叨了几句，没听到回应。

她偏过头，他正盯着她。

他瞧见她看自己，一抬手，将人扯进怀里，有些不满的低声问她，“刚刚有没有认真在看？”

那张脸，都耷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