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看荣棠，“这份方案，小少亲自批示过的。”

从督导组返回来的文件上，还有荣棠的亲笔签名。

她这样硬气样，旁边冯桃和曲林看的都倒吸冷气。

荣棠看着她，工作态度认真的叫人丝毫都挑不出错处，“是我疏忽。”

门外，冷海走进来，手里提着个文件夹，“荣主任，这是整改清单。”

他们刚刚一起下来，下楼的时候，荣棠随口问了句谁起草的方案，听到周思而的名字，眼皮都没眨，语重心长样，“这次会议质量不太高呀。”

作风整改会质量不高，那肯定得重开。

领导说话留三分噻。

冷海身为秦牧机要秘书，立刻会意，不乐意，但必须听命。

周思而看看冷海，胸口堵了下，没吭声，不就是让修改方案，她修改就是。

荣棠视线从她小脸上收回，淡淡样，偏过头看冷海，“秦上将去北战了？”

他那边有紧急军务需要处理，刚刚会议开完，直接下楼离开。

冷海点点头，没多说。

荣棠一走，办公室里气氛立刻松弛下来，冯桃拍着胸口，往椅子上一坐，嗔怪样，看一眼周思而，“我还以为小少真长那样。”

没当回事。

周思而身子往后靠着，整个人都蔫了下来，干过的工作，还要重新干一遍噻！

这次更了不得，她还得亲自送去总政给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