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再确认，赵佳慧这反应，肯定没差。

赵佳慧后知后觉，看到周思而了，脸色瞬间有些发白。

荣棠偏过头看周思而，“我帮了你，怎么谢我？”

周思而脑子里现在都糊的厉害，比刚刚不确认还觉得难受，她要去劝退赵佳慧，好让她回去继续祸害韩山？

她肯定做不到，但她确实又答应了小吾。

左右为难。

荣棠没听见她回应，眼神落在她脸上。

他还没说话。

那边，赵佳慧已经从窗口处，绕了出来，走过来，脚步还算稳，往周思而跟前一站，小声叫她，“思而。”

她叫完周思而，还偏过头看荣棠，这会儿，表现的几多镇定，“不好意思，我一个朋友就叫李春，刚刚你说李春出车祸了？”

荣棠视线扫过她脸，这女人变脸倒是快，刚刚明显就急的很，这会儿，还能沉得住气，过来套话。

周思而就在旁边，几乎是赵佳慧话音一落，她脸色就有些不对，胸口憋闷的很，抬眸看她，“你和李春，只是朋友？”

张姐四十左右的年龄，她老公肯定也不年轻。

赵佳慧眼皮跳跳，脸上神色明显有些不高兴，带着些被冒犯的不悦，声音发沉，“思而，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生气，但也不敢太过，知道眼前的女人，是秦上将心尖上的宝贝。

周思而这会儿，倒是胆子大的很了，她还不闪不避，盯着赵佳慧，“你是他养着的小情儿？你被他养了多久了。”

哪句话被人听到都了不得。

伤风败俗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