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而问完，她身子明显一颤，往韩山身后一躲，“思而，你不能因为我知道了你和高大校的事，就这样栽赃我。”

她声音里还带着哭音，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敢抬头，受了极大的委屈样。

周思而眼皮都是一跳，头上本来就被撞的有些糊，现在越发的疼，她有些气，胸口憋屈的很，“栽赃？你亲口承认的。”

赵佳慧不吭声，忽然就弯腰去捡地上的纸片，“你是说这些？是，我是写了，但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她声音都有些尖锐。

周思而没忍住，皱了皱眉，都不看她了，偏过头看韩山，“你信她？”

韩山这会儿神色不明，本来性子就很是粗犷，这会儿，倒显得有些沉稳，看着周思而，又看高九，话说的有些艰难，“你们用手段，别用在我身上。”

一句话，说的平平静静，这是信赵佳慧。

高九还一直没说话，这会儿，抬眸淡淡看他，“对你还用不上手段。”

就算真要做什么，压根就不需要用手段。

轻描淡写一句话，他看周思而，“头疼？”

她刚刚皱眉，他看到了。

周思而没逞强，小脸有些白，点点头。

那边韩山盯着她，显见眸子里压着火，“周少尉，你就这么想打压我们？”

还有些嘲讽的意味。

周思而胸口本来就堵得厉害，这会儿，不想和他说话了，偏过头看高九，声音有些闷，“我不要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