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戚然不给陆卿廷反驳的机会，抢过了话语权，语气坚定地说道：“一年半载也好，三年五载也好，十年八年也好，我不会放弃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耗，看谁能耗得过谁。”

“她们败诉的那天，是她们自己出面跟我道歉，还是你又热心肠的替她们道歉？”

“才刚开始，你是不是想得太后面了，你应该想想，败诉的人是你。”

“是吗？”程戚然冷笑。

“不管你上诉多少次，败诉的人都会是你，事实就是如此。”

程戚然道：“我想不明白，你可以相信夏之栗，可以相信颜雪末，可以相信杨惜安，可以相信李敏元，可以相信符俊，为什么偏偏不相信我，我以为，我们曾经合作过，你至少会相信我。”

“因为我看透了你的诡计多端，阴险狡猾。”

“……”

程戚然面无表情的看着陆卿廷，视线有些模糊，心脏就是被倒进了冰块，一点一点的，感觉到压迫，感觉到无法释怀的寒意。

程戚然暗暗的呼了一口气，想要缓解平复心情。

“你，是让人只想远离的存在。”陆卿廷补刀。

“在你心里，我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朋友，当初的合作，只是你的一盘棋，我只是你的一枚棋子，你棋输了，所以把我这枚没有价值的棋子随意丢弃，对不对？我就是你的弃子。”

程戚然微笑的问陆卿廷，眼里闪着泪光。

“你的想法就是如此极端，为了证明你的无辜把别人恶魔化，虽然都是你，但相比起现在的你，我更喜欢以前的程戚然。”

陆卿廷一脸讽刺。

程戚然看着陆卿廷，泪水不自觉的滑落，垂在身侧的双手，没有紧握成拳，大拇指不停的扣着食指的指甲，不意外陆卿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