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想到程舜尧会说出断绝关系这种话，程戚然整个人就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似的呆住，仿佛连心跳都漏跳了一拍。

程戚然没有说话，程舜尧也没有说话，只有无声的沉默。

半晌，还是程舜尧先开口。

程舜尧道：“跟之栗道歉，撤诉。”

“不可能。”程戚然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直接拒绝。

“程戚然。”

“我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道歉、撤诉都不可能，我又没做错，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只是要找回我的清白而已，我为什么要承认那些莫须有的事情。”

“程戚然你。”

“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认，不，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认下这些罪，我没错！”

程戚然大声的表明她自己的立场。

身边在乎的人都在说相比起现在，更喜欢以前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都在认定自己的罪，都自以为是的命令自己要道歉，

程戚然此刻只觉得有无数双手，把她往海底深渊拖拽，

她拼命的往上游，拼命的挣扎，想要逃生；但是那些手，只想让她溺毙在这一片无助的海洋里，不在意她的求生呼唤。

“既然如此，那以后走在街上就当不认识，当个陌路人吧，我在家的时候，你不要回家。”

说完，也不管程戚然还有没有话要说，程舜尧直接挂断了电话。

“哥，哥，你不要这样对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