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
鑫昊大酒店。
一间高雅包间内。
一张旋转圆桌跟前,坐着四五个人。
上首主座坐着的是老白,今天的老白也是格外的精神,穿了一件红色的西装,在众人眼中,显得有些格外扎眼。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只不过,从进来后,身着素装的邓灿,就一直和他谈笑风生,似乎,这些,他根本就不在乎一般。
“邓总啊,我现在叫你一声邓总,皇朝以后,就是你执掌天下了,我们这些在江东混饭吃的人,可一定要跟你搞好关系啊,呵呵。”老白端起一杯白酒,对着邓灿笑着说道。
“呵呵。不敢。你们在座的各位,都是江湖老前辈。而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后生。可以说,如果没有我哥,在江东,没有人会认识我。”邓灿话说得很谦虚,而态度,却给人一种不卑不亢的感觉。
老白顿了一下的同时,目光扫向在座的其他几个人,随后又对邓灿说,“呵呵,客气了,客气了啊。你也是后生可畏啊。来,这杯酒,我敬你,咱们大伙儿一块端杯吧。”
“来来。一块儿端,哈哈。”说着话,韩铭也端着酒杯,站起身说,“江东,也仰赖白哥你的照应啊,这杯酒我干了。”
看到急于表现的韩铭,邓灿眉头微微一蹙,但也正是转瞬即间,随后也笑着对老白说,“是啊,韩铭说的对,以后,还有用得着白哥,和诸位的地方。”随即,邓灿也站起身,说,“我,先干为敬了。”
正在这杯酒还没有喝下之时。
包间的大门,被人推开了。
随即,金子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走进来。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来晚了,没办法,刚刚去了趟j市,回来道上就堵车啊,我这是紧赶慢赶,你看,还是来晚了啊,哈哈。”金子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桌前。
此时,韩铭下意识看了邓灿一眼。
邓灿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走过来的金子,并没有说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之后,便坐下了。
“哎,金子啊。你这来晚了,得自罚一杯啊!”老白笑着对金子说道。
“啊,那是,那必须的!”金子说话间,从桌上拿起一瓶五粮液,“这酒,我必须连干三杯!”
说完,便将空杯子里斟满酒。
随后,说,“各位,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先自罚一杯。”
接着,就一口气,将一杯酒仰脖全都喝下。
而后,又自己斟上一杯酒,举起来,对邓灿说,“邓总,今天这个局,是白哥攒的,咱俩以前有些误会,今天, 我就借花献佛,我先干为敬,喝下这杯酒,咱以前那些事儿,就都那么地了!”
金子说完,便不等邓灿说话,自己将一杯酒,全都干了。
完事,直接将杯口冲下,用手抹了下嘴,说:“我可干了啊!”
邓灿手指轻敲着桌面,并没有说话,更没有抬头看他。
一时间,将金子一个人,晾在当场。
韩铭瞅着邓灿,想要说话,但却没有开口,只是看着老白。
“呵呵。”老白这时开口笑道,“吴总啊,你看金子和你以前,是有点过节。这不,咱都在道上走,金子都说话了,你看,就给他这个面子,以后大家都是朋友,有啥事也都互相照应着。”
邓灿手敲着桌面的手,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