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景四儿答应道,“那行,那我就来。”
“四儿,我找你,还是因为,这活儿不好干。你是最早就跟我一起玩儿的兄弟,这话我也不背着你,现在,咱们在江东,不光是皇朝的小果儿,还有就是丰市的招远,今天小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哥,你别说了,我明白。我现在就是站在风口上了呗?”景四儿笑得挺坦然的。
“基本上,是这个意思了,所以,这事儿就得你来了。”
“行,我明白了!”
……
东郊区,银河大酒店,顶层办公室。
雷公背负这双手,看着飘窗外,楼下的街景。
雷总。
这时,一名穿着黑衣的青年,走到了雷公的身后。
“卢军找到了吗?”雷公没有回头,只是问了一句。
“没有,电话一直也没打通。好像这人,突然就消失了。”
那人回道。
雷公深吸了一口气,“我岁数大了,我那个儿子他的心也根本不在四海这里,我真的觉得有点累了。”
“雷总,您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青年问道。
“也许,当初选择来江东,就是个错误。”
雷公叹了口气,说道。
“雷总,即便是错误,那错也不再您。您根本就提醒过他们,不要涉足江东的实业,能把东郊区的生意占了就已经给不错了,小武他们,只是不听你的话。”
雷公再次叹了口气,“小武,他虽然顽劣,但毕竟是我的亲外甥啊,他这么早就走了,我这心里能不难过么。但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没有这个规矩,他的丧礼,也只能一切从简。”
“雷总,这个,我们都明白的。没有人会说您不讲亲情。”青年宽慰道。
雷公转过身,看着面前的青年,说道,“江东的产业,我们暂时不要涉足了,以前的惠安工程,也低调进行,弄个不赔钱就好,完事儿,后面的工程,我们也不要再接了。”
“雷总,您的心情,我理解,但是,就这么把江东这么一大块肥肉,拱手让人吗?”青年问道。
“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让不让的事儿了。我现在,已经心力交瘁了,我不想再让四海的人再出什么事了,也许,我老了吧,没有了意气风发,没有了当年的斗志。”说完,雷公摇了摇头。
“那,江东,我们就这么退出吗?”青年问道。
“我不希望,我的亲儿子,再去步小武他们的后尘。”雷公解释道。
青年一听,便问道,“怎么,继业要回来了?”
雷公点了点头,“他表哥走了,他买了从新西兰回来的机票,说要回来送送他,刚给我打完的电话。”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青年问道。
雷公淡淡说道,“不走了,继业说要回来帮我打理四海,我啊,真的是老了。以后,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