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蛮认真学习的哈。”林冉出言打岔，如果现在还看不出来宋清表情的变化，她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宋清还是沉默着不讲话，只是翻页的动作慢了些。

林冉又凑过来打哈哈：

“你们学霸的笔记可真是写得全面啊。”

没错，夸了赵方程的同时，顺便也拐弯抹角地夸了宋清，自己真是机智又勇敢。

只是，面前的宋清似乎脸色更加暗了，好像并没有因为林冉的夸奖而开心一些。

他合上了书本，随手放在了赵方程的座位上，不发一言。

宋清端坐在赵方程的座位上，他以前从未感觉这张桌子如此之小，小到如果两个人之间稍微靠中间坐了点，手肘就会碰在一起。

这个发现让他面色更加不善，而且，赵方程这么大的块头，恐怕坐的得更加靠中间一点。

林冉明显也发现了宋清面色上的变化：

“你吃饭了吗？”

换个话题，似乎会好一些。

宋清闻言，猛地抬起头，许是他的目光过分肃穆，看得林冉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中的筷子。

“你觉得赵方程怎么样？”宋清凝视着面前表情有些发愣的林冉，随口问道。

“啊？”林冉楞了一下，话题为什么忽然又变了？

“或者，你觉得李子琪怎么样？”宋清没有等林冉组织好语言，又重新抛出了一个问题。

林冉更加发怔了，这让她怎么回答？

“我觉得......”林冉一边开口，一边努力地在心里准备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