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挺羡慕他的，能被一个女生这么无条件地保护。”他的话音半真半假，半是调笑半是嘲讽。

“你也曾经有过！”林冉伸手想要将赵方程扶起来。

程颐面露诧异：

“我？”

那些女生不过都是要么为了钱要么为了貌来接近他，谁是真的真心喜欢他的，没有。

“可以坐起来吗？你还好吗？”看着面上一脸血污的赵方程，林冉只感觉周身滔天的怒意在瞬间迸发出来，这个家伙，为什么要牵扯到自己的事情里去，之前不是那么努力地和自己划清界限的吗？为什么还要偷偷去做这种事？为了给自己出气吗？

许是林冉眼底的担忧太浓，又许是赵方程的目光太过坚毅，毫无惧意。

程颐一把将半蹲在地上的林冉扯了起来：

“谁允许你敢无视我的？！”

林冉从进来到现在，从头至尾，眼里只能看见地上的赵方程，明明他是那个失败者，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赢了的人。

林冉被他扯得一个踉跄，差点撞到身后的柜子。

赵方程见状，也微微颤颤地想要慢慢站起来。

程颐一眼瞥见他的动作，上去又是一脚，将他狠狠地踹倒在地，闷哼出声。

“你疯了？！”林冉见状，也是气急，她挣扎着便要挣脱开程颐的束缚。

只是，她越是挣扎，程颐的手越是收得更紧，似乎完全没有松开来的打算。

“我是疯了，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虚情假意朝三暮四的女生，怎么样？现在后悔惹上我了？”程颐面上的笑容几近残酷，他冷冷地打量着面前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