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不得我吗？”她笑着站在那里，就像是看穿了自己的内心一样。

他也笑了笑，好像这次真的遇到了一个有趣的。

于是，他也毫不犹豫地向着她慢慢走去，带着好奇和征服欲。

回忆越拉越远，程颐感觉到脸上被玻璃碎片划破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这种痛感让他的意识渐渐清明，他下意识地伸出手碰了一下脸颊。

果然是有湿热的触感。

他自嘲地笑了笑，这一切，确实是他咎由自取，他砸坏的玻璃瓶伤害了自己，他自己主动推开的人，终于也彻底放弃了他。

你看，他本来就是十分可笑的人。

好像曾经拥有所有的一切，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拥有过。

包厢里的灯光依旧昏暗，外面的世界依旧热闹，但是，他也越来越明白。

曾经那种触手可及的温暖，终于被他亲手给打破，再也没有了......

......

林冉和张一玟一起将赵方程送到了医院。

程颐果然心狠手辣，同样的地方，肋骨断了两根，其他地方都是不同程度的轻伤，或是擦伤，或是淤青，都不算太严重。

为了不让林冉担心，赵方程都还强撑着，没有喊一声痛，处理完伤口，已经是靠近凌晨了。

“你怎么会去招惹他，他那种人是你能惹的吗？”一切处理完毕，林冉站在赵方程的病床前，她压根不敢想若是再来晚一步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