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玟冷笑一声：

“我要干什么？我能干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程颐的，告诉我。”讲完这句话，张一玟便瞬间冷了脸，像是看着一个死物一样，紧紧盯着面前的程孜柔。

她不说话的时候，面色很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冷血动物。

毕竟，张一玟也算是金溪中学的一号人物，从小混到大的。

提到程颐，程孜柔便瞬间变得支支吾吾：

“我...我随便说的?，我哪里认识......”

她怎么可能不认识程颐，她原来也是三中的，程颐可是三中人尽皆知的学生，她还和程颐暧昧过一段时间。

“放屁！”张一玟沉声呵了一声。

“你也是三中的，你告诉我你不认识程颐？我最后再问一遍，你怎么知道我们的事的？！”张一玟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若不是当时程孜柔和自己提到了程颐，自己也不至于那么失控。

她现在还记得，程孜柔对自己满是嘲讽的话语：‘不过就是程颐玩过的一只破鞋，还有什么脸嚣张？’

那样恶毒的话语，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她的噩梦。

张一玟面色寒冷到了极致，程孜柔若是再感受不出来她的异常和周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真是傻了。

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因为恐惧而颤抖，努力平静地开口：

“我...我也是听说...听说......”她才不会告诉张一玟，张一玟之所以会被打，她也在程颐前女友面前出谋划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