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神情是骗不了人的。

尤其是在上午的时候他去收她的作业，林冉看向自己的眼神，那种极其叛逆不好接近的神态，分明就是最初的她。

最开始，他还以为是林冉性格有变化，但是，他慢慢地发现，林冉就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人一样，一个努力谦逊，一个叛逆骄纵，甚至，连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同。

他知道子不言怪语乱神，但是，这种太过诡异的情况，他不得不去怀疑不得不去深想。

“我...我最近有点累，可能有时候会有些放纵吧。”面对赵方程的质问，林冉只能装傻，毕竟，她总不能说，她现在的身体里有两个灵魂在作怪吧。

赵方程闻言却只是紧皱了眉头：

“你既然是把我当做朋友的，那你有什么大可以和我说，如果没有把我当做朋友，那就当我没有问。”

赵方程第一次将话说得如此重，让林冉也颇为有些意外。

“我......”林冉张了张口，却还是迟疑着没有开口。

她确实很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但是这个人可以是赵方程吗？她不知道。

“你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发生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如果你不愿意我告诉别人，我永远不会开口，这是我能做到的，也是可以绝对答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