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看的那个人是谁？！”赵方程也不准备继续和他耗下去，直接和他开口挑明了。

陌生男人显然一愣，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挣扎着看向面前的赵方程。

他还准备开口糊弄，赵方程手上的力道却徒然加重。

手臂脱臼也不过就在一瞬间。

“是...是...是我们老大。”

赵方程微微松开了一些力道，继续逼问：

“你们老大是谁？！”

那个男人似乎害怕赵方程会重新用力让自己经受刚才那种剧痛，他忙继续开口回答：

“是这里的老板，程颐。”

程颐？

赵方程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冷笑了一声，这个家伙还真的是阴魂不散，这厮和张一玟之间的渊源他多少知道一些，不过就是不良少年辜负‘不良少女’的故事，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耿耿于怀？

听到程颐的名字，原本睡在沙发上的张一玟眼珠动了动，她真的是爱惨了这个人，连睡梦中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有反应。

“在我们斜对面的卡座里的那个就是？”赵方程继续问他，看来，今晚是不能消停了，不过也好，他今晚本来就不快极了，那就和老相识切磋切磋好了~

男人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