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也说道,她已经气的满脸通红了,眼角隐隐还有泪水。
“说,什么事。”
孙要看着那女子问道,他看这女子一副委屈样儿,怕是真的是那男的偷了她戒指,这要到官府去,那男的估计不死也要脱成皮了,挨板子是轻的,偷盗一般也是要发配的。
“我今天在河边洗衣服,把两个金戒指放在岸边的石头上,这无赖想趁我不注意,然后把戒指偷走,可是他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了。
他从石头上拿了我的戒指就想走,我赶紧起来抓住他,让他还我,他却说戒指是他的。”
这姑娘说着泪水就流了下来,他丈夫赶紧安慰,看的出来,小两口感情还是不错的。
金戒指?孙要暗想,这川中的百姓都这么富裕了么?村子里的百姓都能有金戒指?不过想想也释然,老百姓辛苦点存个十两银子也值得一两金子了,一两金子能打多少戒指?一两白银倒也可以打一个五克重的黄金戒指了。
“那戒指在何处?”
孙要问道。
“在他身上。”
那女子指着那闲汉说道,那闲汉被吴昊天打的一直摸着自己的脸,缩在一边。
“你偷了人家戒指,为何不还给人家?真要报官的话,你可要知道后果,到时候把你发配到千里外做那猪狗不如的活,你后悔可就晚了。”
孙要对那闲汉说道。
“奇了怪了,你一个外来人,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冤枉我?这戒指是我死了的母亲留给我的。”
闲汉不满的嚷嚷道。
“是啊,你这公子好不讲道理,这事情没有证据怎么就乱说呢?”
有那闲汉的朋友也开口帮腔。
“什么不讲道理,这赵娃他母亲死了那么多年了,要有戒指会留到他现在?早被他赌输了。”
有那女子一家的朋友开口反对,一时间吵吵成一片,更多的人却是看热闹的。
“姑娘,你这戒指是什么时候做的?”
孙要问道,人们见孙要开口了,声音也渐渐的小了下来。
“戒指是我去年结婚的时候,我娘给我的嫁妆。”
孙要知道嫁妆就是女子出嫁时,从娘家带到丈夫家去的衣被、家具和首饰以及一些其他用品,只不过孙要前世的记忆中嫁妆好像很少很少听到了。
“既然是去年的,那戒指应该是新的了,你娘死了多久了?”
孙要问道,刚刚也听到有人说闲汉的酿死了那么多年了,那肯定不是一两年的事情。
“我娘给我留的是一个大的戒指,我去把他重新打成了两个小的,就是去年重新打的。”
闲汉辩解道,他听到孙要的话知道孙要是想用新旧颜色来辨别。
“你平常戴戒指吗?”
孙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