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府衙里,薛富贵依旧在对着南阳侯大拍马屁:“侯爷果然神机妙算,一眼就看穿这场叛乱的幕后主使是谁!那青河小儿,还有烈山那个褐然暴徒,妄图在您面前耍小手段,简直可笑!等到明日,侯爷除掉了这两个罪魁祸首,还固山一片安宁,此必定是大功一件,到时升官加爵,未来可期啊!哈哈哈哈……”
相比起薛富贵的谄媚,南阳侯却根本不拿正眼看对方。
南阳侯对薛富贵的鄙夷,不加任何掩饰地显现在脸上:“哼!这里没外人,不用说那些屁话!你这个镇长治理无方,埋下祸患。出了事又撇下镇子独自逃走。本来按照崇元律法,应该以失地罪斩了你的狗头!也就是本侯好心,过来替你擦屁股,给你选了两个替罪羊!不然……哼!”
薛富贵面上却丝毫不恼,对着南阳侯拜了两拜,脸上的笑容挤成了一朵菊花,用更加谄媚的语气道:“哎呀,世人谁不知南阳侯仁义无双,下官这不也是没办法了,才求到侯爷这嘛!侯爷放心,下官记得侯爷的恩情,等此间事了,下官定然有厚礼奉上!”
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早已骂个不停:南阳侯你也好意思说我?分明是你不受新帝待见,受了冷遇,迫切想要立功,就找上我,想通过这次的事混个军功。明明是互利的事,反倒说得纯粹是我求着你一样!哼,不就是官比我大吗?逼急了我就把你的事抖出去,看你还嚣张不!
而南阳侯则目光一寒,心里却已经打算好了,等此间事了,就找人把薛富贵暗杀了,免得东窗事发。
二人就这样各怀鬼胎着。
……
衙邸外,民众们听到南阳侯居然诬陷他们的救命恩人青河和烈山,他们纷纷义愤填膺,大声声辩这两个人不是坏人,是好人。
“南阳侯,您不能冤枉好人啊!”
“是啊是啊,这次多亏了他们,我们才能活命,您怎么能说他们叛乱呢?”
“罪魁祸首明明是薛富贵那个小人!您不能听信谗言啊!”
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一队士兵上前,将所有替青河烈山说话的百姓,都抓了起来,押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