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惜一声。
案子审到了这一步,又算是陷入了僵局。
朱应无奈,只好又从碧波楼查起。
可查问了碧波楼。谁也说不清这碧波楼的幕后主人到底是谁,只知道一应事宜都是花妈妈一个人在处理。没有别人。
再查,朱应就受到了上司的警告,并且暗示,这个案子到此可以完结。也可以向外界交代了,这就是一个**子跟手下的**有了嫌隙,想要找人教训她。结果教训之人出手重了些又或者说误会了**的意思,反正就是将人杀了。现在**子也畏罪自杀了。
这案子到处为止了。
朱应想想,也只能如此了,人啊,该糊涂的时候就要糊涂一些,从这案子上看,这**子死得并不冤,就算这水中月不是她指使人害的,她也是参与其中了。
再追查下去并没有什么意义。
就在朱应结案之后,一个传言却在街头巷尾慢慢流传了起来。
并且矛头指向了果郡王府,并且有说书先生编了一个故事,暗指水中月和蒙广的恋情,把这两人的恋情编得那是感天动地,只是被这公子的未婚妻那家人所不容,暗地里就下了杀手,将一个痴情女子给杀死了。
朱应做为府尹,是不会理会这些流言蜚语的。
但旁人却未必如此,比如蒙广。
蒙广本就怀疑果郡王府的人也有嫌疑,一听下人绘声绘色的说了市井传言,立即又暴起,想要冲去果郡王府算账。
幸好蒙夫人早有防备,派了武功高强的护卫暗中看着,决不让他出府门半步,这才拦了下来。
被拦下的蒙广还是心有不服。
蒙也懒得管这些,蒙夫人只能亲自来劝说儿子。
看着儿子冲动得样子,蒙夫人不禁叹息一句,“广儿,你看你,那么大个人了,你要冲动到什么时候?那天一听说你这水中月是从定王府出去遇害的,你就跑去定王府找你二姐姐……如今不过街头巷尾的一点流言,你又要去果郡王府,这有什么意思?”
蒙广愤怒道:“外头说得有鼻子有眼,以那家人的行事作风,这事定然不会冤枉他们。”
蒙夫人道:“什么有鼻子有眼,那些流言我也听了,不过就是一些毫无证据的猜测,今天怀疑这个,明天就会怀疑那个,你怎么不想想,若不是果郡王府的人做的,你如此冲动,岂不是害人害己,让一些散播谣言的小人得逞,这件事指不定是我们或者果郡王府那个对头散播的谣言,你父亲,甚至你自己最近都有得罪不少人,有人想要利用这件事生事也在情理之中。”
蒙广无语反驳,低着头想了想,道:“母亲,就算没有这些流言蜚语,这果郡王府之人也是有嫌疑的,二姐姐那天也说……”
说到这里,蒙广想起什么,急忙闭上了嘴。
蒙夫人却皱起眉头,“你二姐姐说这是果郡王府之人做的?”
若真是小福说的,小福这个人定然不是胡言乱语,也许真的是果郡王府之人做的,以果郡王妃的为人,未必就做不出这种事,只是这样一来,两个再结成亲家,广儿和果郡王府的小姐还如何能够相处。
蒙广紧逼嘴巴不说话了。
蒙夫人急道:“你二姐姐到底是如何说的?有何证据证明?把你二姐姐的原话告诉母亲。”
蒙广却为难起来,二姐姐的原话如何能告诉母亲呢?要按二姐姐的说法,父亲母亲也是有嫌疑的,这话说出来,母亲定然很伤心,一定不能说。
“你快说啊?”蒙夫人催促起来,又道,“若真是果郡王府之人做的,那家人如此心狠手辣,这门亲事要重新估量了,母亲定然不想要你娶一个毒妇之女,有这样的母亲,那女儿也好不到哪里去,说出来,母亲替你做主,哪怕是得罪圣上,也要想办法将这门亲事推了。”
蒙广实在避不过,只能老实回答,“二姐姐没说一定是果郡王府的人做的,只说他们有嫌疑。”
“就这样?”蒙夫人表示怀疑,小福这人若是没证据,不会乱说,便道,“你二姐姐的原话到底怎么说的,一五一十告诉母亲,也许你漏掉了什么,母亲帮你分析一下,你快说啊。”
蒙广被逼无奈,只能道:“二姐姐真没说什么,只是列举了几个有嫌疑之人,果郡王府也在其中。”
“几个有嫌疑之人?”蒙夫人重复了一下,“还有谁?还有谁有嫌疑?”
蒙广看着蒙夫人实在说不出口。
蒙夫人略略想了一下,想明白了,结合回来那日,蒙广对他父亲的指控,叹惜起来,“你二姐姐是不是说我和你父亲也有可能?”
蒙广默认了,随即又道:“不过我相信母亲,母亲不是那样的人。”
蒙夫人苦笑一声,“傻孩子,别那么轻易相信一个人,也许母亲就是这样的人。”
蒙广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蒙夫人,“母亲,您的意思是……”
“哦,不是说这事就是我和你父亲做的。”蒙夫人生怕蒙广误会,急忙解释,“只是人心难测,越是不可能的可能就越有可能,不要轻易相信一个人,也不要相信那些所谓的传言,就如之前市井传闻也有对你不利的,你忘记了,你跟人街头打架的事,街头巷尾不是也有不少议论,还有褚家公子的人命案中,那时候也是一天一个传闻,但后来证实了,这些街头巷尾的议论真当不得真,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忌讳这种人云亦云之事,要小心,否则就会吃大亏,并且会被有心人利用,离间成功,你读兵法不也有离间计这一计策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