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从魏山河这里得一个确切的答案。
瞧着她这般强硬姜岳明却并不敢放行,唯恐担心她和里面的人吵起来,刚想出声再劝诫两句魏山河已经出声:“让她进来。”
“……”
话到嘴边的姜岳明暗不作声地将那话咽下去,然后颇识时务地站在了一侧。暗搓搓地盯着冉倾城进去却也没有离去,只是脸色发苦地在门口走来走去。
他不知道里面的人说了什么,只听到冉倾城有些失控的声音:“魏山河,你会后悔的。”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师父说了什么,因为就在他蹑手蹑脚靠近的时候冉倾城已经从大厅跑了出来,向来刚强的倾城公主泪如雨下,黑着一张脸快速地没了影。
“师父,她……”
姜岳明有些不懂里面的人为何要和冉倾城闹成这样,若不是伤到极致她绝对不会这个样子,那个印象中坚强无比的小姐姐不会这般歇斯底里。
“你也下去。”
“哦!”
姜岳明有些不放心冉倾城,她素来被娇惯着长大,虽然没有那不可一世的傲气,可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怕是师父也脱不了干系。
就算今上再重新于他,这心里面怕是还会亘着一些东西。
魏山河瞅着自己的徒弟离开也是轻轻叹息了一声,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对自己的执着会这般让人心惊。他刚才只是想要借这个谣言绝了她的心思而已,谁能想到会引得她这般反弹。
姜岳明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冉倾城,出去的时候之看到那一块牌匾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像是在叫嚣着摘匾的人是如何的嚣张,不可一世。
瞅着这一幕姜岳明知道这不是自己可以善了的事情,因为已经有不少的学子指指点点了。最终的结果是冉倾城砸了太学府牌匾的事情却闹得人尽皆知,而她也被帝王彻底禁足。
——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道消息,那就是沈青辞确实是魏山河的私生子,他已经亲口承认了。
顾锦姝听着这位的彪悍举止也是愣了几愣,她半眯着眼眸看向郑家宝:“也就是说,帝王还没有降罪府主?”
按理说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极有可能会损伤皇家的颜面,更不要说魏山河如今算是以权谋私,帝王难道不用顾及那些言官的嘴吗?
“为何要降罪府主?”
“额……沈青辞不明不白得空降太学府,这事情应当不算是小事情吧!”
顾锦姝微微翻了两个白眼,怎么觉得他好似一点都不以为意的样子,难道北仓国的言官都是只拿俸禄不办事的主?
——这事情若是落在大周,怕是能被整成一朵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