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的话像一根根箭一样直插入日暮的心里,他有些无力的放下翔太,在这之前的所有期待都将无功他已经累了。
“够了,你的这些话我已经听腻了,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说完日暮便拖着疲倦的身体转身离开,而翔太看着他身上规整正式的剑道服和地上摆着的竹剑心里却越来越不甘。
“这样就让我走吗,不是还有事情没做吗?”
“快滚吧,我现在已经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头也没回,但话里的失落却清晰的传了过来。
“就因为我不是流派里的人,只是一个野路子吗?”
“对!就因为你是一个连为什么拿起剑都不知道的人,就因为你只知道用手里的木棒去宣泄你青春期多余的荷尔蒙,一个十足不可救药的不良!”
砰!
在他话刚说完两个人手里的竹剑就已经撞在了一起,虽然这还是翔太第一次操作竹剑但是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眼前这个家伙闭上他的臭嘴。
“你之前不是想找我打吗!我现在就成全你,用你手里的剑来告诉我你所谓的意义是什么!你的剑是什么!你一直心怀的信念是什么!”
此时的翔太再次被激怒了,身体里的那种欲望蓬勃而出,他只想战斗只想用劲全力挥剑斩出,要将面前这人彻底淹没在剑影之下。
“混蛋!自以为是的臭小鬼!”
在被翔太突然的攻击压制到了下风的日暮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二十几年的剑道经验很快让他做出反击。
一个后跳斩击被翔太躲过之后,两人又一次撞击在了一起。
随着两人不断的交锋日暮渐渐冷静了下来,可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种胆颤心惊的感觉。
在交手中翔太的动作幅度较大,留下的破绽也多,自己的竹剑明明已经击打在他身上发出响亮的身声音可他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继续挥剑。
如果按照剑道比赛规则来看的话,翔太早就已经输了。可是现在他却越战越勇将所有的杂念都抛到了脑后,日暮通过他瞳孔中的倒影看见了自己,这种打法还真是十足的野路子。
“小鬼你已经输了!”
两人再次撞击在了一起,趁着这个机会日暮向翔太大吼一声。
“看来你对输赢的概念有些模糊。在我意识中只要还能站着、只要还能拿起剑、只要还能战斗,那都不算输!
如果不能堵上性命的战斗,那还有什么意义。”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翔太大吼一声将日暮猛地顶了出去,然后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大袈裟斩,虽然做出了格挡的姿势,但他还是被翔太惊人的力量和信念劈的单腿跪在地上,一刹那日暮有些失神。
既然是战斗如果不能堵上性命那还有什么意义!脑海里想着这样的话,面前的翔太依旧举起手里的竹剑一记又一记的大袈裟斩落在头顶,虽然胳膊被震得有些发麻但是当目光落在他坚定的脸上时,在格挡的姿势下的日暮突然笑了出来。
臭小鬼,没想到这么大年纪了还被一个十几岁的教育。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也得拿出点真正实力出来才行,要不然的话……
“怎么对得起我这么多年的剑道训练啊!”
同样大吼一声,顶开了翔太的攻击。虽然不知道他吼得什么意思,但见到日暮的反抗翔太再次扬起竹剑冲了上去。
既然是自己说的话,他将贯彻到底!这场比赛是那种只有胜者才有资格站在的舞台,而他将战至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