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她说，“你是谁？”

曲言香望着她看了好久，而后垂下眼帘，沙哑的嗓音难得透出温和：“目前我能让你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我能让你知道，而不是你能知道。

温和的语气之下，一字一句仍旧离不开专制与霸道。

“你可别想通过中部势力来查我的身份，因为那是白费力气。”

“在我看来，海湾集团的那些调查手段，像是在过家家，不入眼。”

陆海乔唇角抿了下，没说话。

“不过，”曲言香此时忽然来了个转折，“你这么年轻，就能得到中部势力的支持，也是很难得了。”

陆海乔：……

你这算是打一个耳光，再给个甜枣吗？

这时，类似直升机的轰鸣声由远至近而来。

陆海乔听到了，曲言香亦然。

安颖冷着脸，掀起眼皮向上看了一眼。

晴朗的天空，两架直升机一前一后逐渐靠近。

“主子，我去调查下到底是什么人。”敢来这里，不要命了！

岂料，曲言香摆了摆手：“不用了，我知道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