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她哭过，眼眶一圈都是红的。

“佳佳，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们结婚的时候说好的，不可以有肌肤接触。

现在不仅是肌肤接触，该做的全都做了。

还不止一次。

祁深虽然意识不太清醒，但身上被咬的疼痛告诉他，昨晚有点狠了。

能不狠吗？

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赵佳羽，一个自己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人。

“佳佳，”祁深没戴眼镜，其实他的近视并不深，车厢里这样的距离还是可以看清对面人的，“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只求你，别跟我离婚。”

他眼睛红了。

“我不想离婚，不想跟你分开。”

“昨天，昨天是我不对，我混蛋，你怎么惩罚我都行，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违反约定，你不喜欢的事情，我都不做了，好不好？”

他想去拉她的手，却又怕她反感，刚伸出去，又默默的收回。

赵佳羽不说话，眼睛一眨，泪水就流下来了。

祁深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显露出这种情绪。

在他的概念里，赵佳羽冷，冷到极致，尤其对他，不会哭，不会笑，淡得跟一杯白水似的。

或许是因为他“欺负”了她。

“佳佳，你别哭啊，事情是我的错，跟你没关系的，你……”他慌了。

要说起来，祁深接触过的女人不少。

在他跟前哭的也不少。

尤其是那些“突然没了兴趣”的。

有哭得凶的，有哭得疯的，也有哭得梨花带雨的。

但他都觉得很烦，非常烦。

好来好散嘛，而且他也没怎么她们，怎么就整得好像被他渣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