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下来我十里剑阁有何贵干?”门中一个年长些的弟子上前问话。
只见那白衣男子冷笑道:“败军之将,还有何脸面继续教人使剑!”
中年弟子见这架势,八成是来找茬,于是不满的说道:“不管你是谁,赶紧滚出山谷,否则…”
嗖的一声,那弟子话还未说完,就被这白衣男子拔剑抹了脖子,似乎谁也没看清他什么时候拔的剑,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瞬息之间。
众弟子见状皆惊了神,一个个又是愤怒又是狂叫,却极少有人敢上前半步,似乎被他刚刚那招吓到了。
丁兆南突然眼神一亮,想起了数年前在华山之巅的情景,咬着牙问道:“你是白葵生?”
那白衣男子不屑的冷声道:“既然知道我名号,还不赶紧前来献首,我也便省事了!”
剑阁之中,唯有丁兆南见过白葵生,当年在华山上的几个弟子,见证了丁奉超的战败后,没多久便纷纷离开了这里。
在众弟子听闻白葵生的名号时,各个惊叹之余,开始咬牙愤怒起来。
掌门在每个弟子入门的第一件事,便告诉他们白葵生与十里剑阁之间的血海深仇,谁若能亲手杀了白葵生,丁兆南便将掌门之位送上。
便是这样的教育之下,人人拼命练剑,只为有一天剑术大成,能替掌门报了这辱门之仇,自己也能一跃成为天下第一剑客。
白衣男子眼见有三四个不怕死的,拔剑朝自己冲来,顿时使出一套墨子剑法中的‘雨打芭蕉’,三两下便将这几人一一抹了脖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丁兆南瞧的仔细,大声喝道:“果然是你,白葵生,你的剑法我变成鬼都记得!”
“你当年便是用这剑法逼死了我儿,如今再入我十里剑阁,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听到掌门所说,大家对这人是白葵生更加深信不疑,数百人齐刷刷的拔剑,各个死盯着他,等待掌门的命令。
白衣男子笑道:“败军之将,竟然还敢在这里继续误人子弟,教那些三脚猫的功夫,真是厚颜无耻….”
丁兆南冷声问道:“白葵生,你今天来这里,就是来继续羞辱我们的吗?”
白衣男子大笑三声后,眼神扫了周围一圈说道:“这天下剑道,都该由我白葵生来统一,你们这些三四流的剑术门派,就不应该存在!”
一个弟子中气十足的喝道:“白葵生,你好大的口气,还想一个人吞掉天下所有剑派吗?”
白衣男子冷声道:“既然天已生我白葵生,这,便是我的使命!”
说罢眼神一冷,纵身一跃飞说话那弟子头顶之上,猛的劈向他,瞬间数十个弟子及时冲了过来,各个提剑刺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先是一招‘挑云拨雾’将杂草般的一把把剑一个个挡开,再使一招‘雪雹连年’顿时剑如冰雹般刺向每个持剑之人的脖颈。
不到十数息的功夫,七八个人应声倒地,随之而来的便是兵器掉落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