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安?司徒瑾啸原本皱起的眉头,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迷惑更深了。
倒不是这个名字了,只是这个姓。
按说白这个姓,不少见,大街上也是一抓一大把。但是能在安家出现的姓白的,这可就不简单了。
不会是他以为的那个白家吧!
安佑荣见他没说话,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开始询问病情。
“司徒先生的病不知是何时开始发现的呢?”
司徒瑾啸蹙着眉头,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发病时。
“二十岁那年。”
司徒瑾啸今年27岁,发病至今已有七年。
和白慕安最初推算的差不多,回忆起那晚无意间撞见司徒瑾啸发病时的情况,白慕安神思有些飘忽,习惯性的伸手抚上右手手腕。
才想起,手腕上空空如也。
其实司徒瑾啸的母亲当年就想带着儿子来M国求安佑荣,可是一想到安佑荣与白家的关系,司徒瑾啸的父亲说什么都不同意。
于是就压到了现在,只是这次无意间遇到安家的人,说什么他都要试一试。
安佑荣想了想,又接着问到。“那你发病的时候有哪些症状呢?”他并没见过他发病时的模样,所以也不太好下定论。
症状?司徒瑾啸发病时,从不准身侧有人。
而他自己只记得当时痛苦遍布全身,具体是什么样子的,他还真不知道。“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样,疼痛不堪。”
这么严重?“那身上,外面看起来有没有哪些异样呢?”
外面看起来有哪些症状?他还真不是很清楚。
“他发病的时候,胸口有一处乌黑的印记,从印记里有很多类似血管的枝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顺着躯干蔓步延至全身。”
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白慕安将办公椅转了个方向对着他们,将她那天碰巧看到的情况说给了安佑荣。
司徒瑾啸抬头看了她一眼,冷厉,幽静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从早上换药到刚刚进门,白慕安都一直是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