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啸即使有伤在身,力气也丝毫没有减弱,将白慕安稳稳搂住,往里拖了点。
“我要是再不托住你,你就要掉地上了。”她实在睡得太靠外了。
白慕安稳稳心神:“好了,我睡进来了,你松开吧!”
“松开?我抱自己老婆睡觉,为什么要松开?”
“谁是你老婆?”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在林子里跟我说过什么?”
她当然没忘,但是那只是权宜之计嘛,还不是为了激励他。
她转过身,把头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我只是说考虑考虑,并没有同意。”
闻言,司徒瑾啸将被子掀开,一个翻身,骑在了白慕安上方,单手将她的双手控制在头顶,眸光低垂,与她四目相对。
“你的意思是…你要赖账?”
这一个连贯的动作,让白慕安心跳有些紊乱,呼吸都有些不畅。
她咽了口唾沫,头撇向一边,不去看他。
王八蛋,还装病重,一路靠着她过来,现在想想都是套路。
他另一只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耍我?嗯?”
白慕安挣扎了一下,无果:“我没有耍你。”
“那你几个意思?睡都睡了还想不负责任?”
让她负责任?好吧,她承认爬床这事儿,是她不对,可她也是第一次啊。
她也是受害者,她也没占到便宜啊!
“你想怎么样?还想睡回来啊?”
睡回来?他很认真的在考虑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也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我这个人,向来爱恨分明,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对待仇人,我更是会千万倍奉还。”
总之就是加倍。
司徒瑾啸眼角弥漫着笑意:“你睡了我这事儿,要想了结,怎么也得被我睡个万把次吧!”
万把次?人这辈子最多也就能做个几千次,他是想活多久,精,虫上脑了是吧。“你这是想做到死啊?”
没错,他就是要套牢她一辈子。这种事多做几次,他就不信还睡不服帖她。
寒夜里,司徒瑾啸的眸光闪烁着:“现在在你面前有两条路。”
他给她选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