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司徒瑾啸确认自己听清了。
这明明是他的镯子,白慕安也是从他那里买来的,怎么会说是她从小带大的。
“宝贝儿,这手镯有很多都是大多类似的,你会不会是认错了?”
白慕安不是个喜欢骗人的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看错了。
认错了?“我怎么可能认错,这镯子是我出生的时候,我妈给我设计的,看到这材质了没,比黄金还珍贵的稀有金属,全世界就这么一个。”
那也不对呀,这镯子明明就有一对啊。
一个在他这儿,一个在白蕴之那里。
司徒瑾啸忍不住提醒她:“这镯子不是你在慈善晚宴拍到的吗?”
白慕安咬着下唇,一脸心疼钱的表情:“是啊,我一直贴身带着的,可前几年居然给弄丢了,我本来以为丢了就肯定找不回来了,谁知道居然在那个慈善晚宴上被拍卖。”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所以才叫鹿林生帮我拍下来啊,自己的镯子居然还要花一个亿才买回来,想想我都心疼。”
“要是让我抓到那个贼,我一定把她抽的爹妈都不认识她。”
此刻正在睡梦中的白蕴之倏地感觉身上一冷,裹紧了自身的被子。
丢了,又拍卖回来了…
司徒瑾啸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脑子有些抽乱,这到底怎么回事?
“宝贝儿,你认识白蕴之吗?”他试探性的问她。
白慕安:“认识啊,你也认识她啊?她是我三婶家佣人的女儿,我前几天还看见她了,她就在司徒集团上班,不过…有件事好奇怪,她父母都不姓白,她居然姓白。”
什么?司徒瑾啸感觉头顶有一道惊雷划过,白蕴之不是白叔叔和安姨的女儿吗?又怎么会是佣人的女儿?
司徒瑾啸突然想起,那时他们被困在山洞里,白慕安对他说起过往的点滴。
她刚出生的时候,被姑姑抱走了,一岁的时候才被找回去。
两人谈心时,白慕安对她说,他父亲是做生意的,母亲是卖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