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舍不得她，也舍不得这个孩子。

好不容易，他才渐渐适应她们的存在，现在她们却要离开他。

鹿林生沉声，郑重道:“你和孩子，我都舍不得。”

“鹿林生，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司徒锦郁觉得有些玄幻，不真实。

鹿林生并没有立即答复她，他很纠结，从小他对任何女生都没有什么好感。

又因为自己父母早早离婚这事儿，他对婚姻和女人都是抱有怀疑的态度的。

再加上，司徒锦郁一开始嫁给他的时候，那个方式也是他一向厌烦的死缠，威压…

所以他喜欢她吗？

他不知道，不确定那个感觉是不是喜欢。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确定的答案。”他自己也很犹豫。“锦郁，给我点时间。”

他需要辨别一下，自己对她究竟是习惯还是喜欢。

鹿林生犹豫了。

这是司徒锦郁抓住的重点。

她曾经也问过鹿林生这个问题，那时的他十分坦然和坚决的给了她否定的答案。

还顺带嘲讽了她一把，嘲讽她想太多，不自量力。

可现在他竟然犹豫了。

而且给她的答案也是模糊的，也就是有可能。

司徒锦郁虽然想跟他断干净，但是这么多年的青春和追逐，哪是这么几天，说断就能断干净的。

在司徒庄园住的这些天，其实她表面坚定，内心要是很飘摇，总是存着一份侥幸。

现在因为这份有可能，司徒锦郁竟然忍不住的眼眶发红。

“多久?”她需要一个确切的数字。

否则，难道鹿林生十年，二十年都没意识到，她也要一直等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