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白慕安，还有司徒锦郁也是被他给祸害的。

总结来说，他就适合一个人孤独终老。

*

第二日，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

司徒锦郁准时到达，站在大门踌躇，也不知道鹿林生今天会不会像上次一样爽约。

她大概在大门口站了越有十来分钟，鹿林生的身影才缓缓从街道人流中走来。

他身形高大但却消瘦，衣服架子一般的身材，无论穿什么都透着一种贵气。

鹿林生脸色比起昨天她离开时，似乎更加憔悴了几分，眼睛通红，头发还有些微乱，看起来像是熬了通宵。

“来了？”她不咸不淡的跟他打招呼。

鹿林生低声应她：“嗯。”

“咱们进去排队吧，人挺多的。”

她在前面带路，鹿林生默默掏出一个口罩戴上，跟她一起进了大厅。

办理离婚和结婚的手续窗台是分开的，但各自都排了很多人。

司徒锦郁拿了个号码牌，和他一起坐在大厅里。

漫长的等待，鹿林生感觉自己此刻宛如即将奔赴刑场一般的难受，胸口沉闷得有些说不出话。

相比他，司徒锦郁则表现得轻松淡定很多，手里拿着结婚证，一片平静。

这次是真的要离婚了呢！

“锦郁，你真的开心吗？”他带着口罩问她。

“在手续没办下来之前，我都不开心。”

鹿林生暗眸:“以后，咱们还是朋友吗？”做不成爱人，那至少也要让他有能看见她的机会吧！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