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突然暗了暗，嗓音沙哑道：“老婆，你跟我回家吧，我发誓你从今天开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是我的王法，你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我都听你的。”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恳求:“好不好?”

司徒锦郁心底一沉，她承认在鹿林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心底确实动摇了，但一回想到曾经的种种，她便打断了自己的思绪，眼底阴沉，语气凉凉:“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鹿林生永远都不可能做到他所说的那样，她也不可能再体会一次被他伤心的苦果。

鹿林生苦笑:“你不爱我了?”

听见他这么低三下四的语气，司徒锦郁有种瞬间想要泪奔的冲动，但她还是忍住了，轻咬着下嘴唇，把眼泪生生逼了回去，片刻，直视他：“不爱了。”

“你曾说过，你爱我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爱了很多年，我确实起初是不相信的，可渐渐后来，我越和你接触，越发现你的好，越离不开你，你却再不肯接受我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了很久很久？”

她所谓的爱了很多年，就是一朝一夕之间能消失的荡然无存的那种?

听着男人的控诉，司徒锦郁一颗心里五味杂陈，脸上却倔强:“没错，我当初就是说说而已，什么爱了很多年，不过是骗骗你罢了，你信吗？”

她冷笑:“我自己都不信。”

“我之所以会和你结婚，说到底看中的也不过就只是看上你这张脸罢了，你以为你还有什么别的优点，让我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