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们还没有离婚,这就是真的离了…真的离了的话,他似乎确实没有那个资格碍着人家的事儿。
鹿林生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司徒锦郁挽着别的男人的手,一起步入婚礼的殿堂,他的儿子管别的男人叫爸爸……
想到这一幕,他的心就像是被撕裂的痛,即使是司徒锦郁站在他面前也丝毫不能缓解。
不行,绝对不行,他的锦郁,他的老婆,绝对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她绝对不能离开他。
司徒老太太:“啊!不然嘞,我们锦郁行情好着呢,你以为她只能在你这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不行。”鹿林生靠近司徒锦郁双手压在她的肩膀上,眼底布满了血丝,“老婆,咱们还是夫妻,你不可以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相亲,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相亲。”
鹿林生的声音越说越小,越说底气越发不足,眼眸低垂,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鹿林生作为堂堂一介影帝,哭戏自是没少拍,任何情绪都信手拈来,但那都是面对摄像机面前,生活中他从没有过这种情绪。
心情不好,他可以找乐子消遣,从未向现在这样,有种泪水止不住要奔腾而出的冲动。
他低下头把眼泪逼了回去,开玩笑,这要是在司徒家这么多亲戚的面儿哭了出来,不得被嘲讽成什么样?
就是司徒锦郁,她应该也不会信吧,只会把这当成是他的苦情戏,当成他飙戏上瘾了。
苏如是看不过去了,把鹿林生推开,挡在她身前:“姓鹿的,你有完没完?”
“真当我们司徒家没人了是吧?”
鹿林生抬起眼,薄唇抿了抿:“妈,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锦郁不行,只要锦郁答应跟我回家,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把希翼的目光投放到司徒锦郁的身上,她是他最后的期盼,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