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事情出现了。
小厮刚拍完马屁,浑身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仿若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四肢都随着剧烈的颤抖变得有些扭曲,连续抽动了几个呼吸之后,小厮的两颗眼珠瞬间爆开,两道血流顺着已经成血窟窿的眼洞中流淌而出,鲜血淌干净之后随之的是白花花的絮状物,然而这絮状物仿若是被什么东西搅碎了一样,已经尽是碎块,鲜血和絮状物混合在一起,看上去异常的狰狞恐怖。
白衫青年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血腥恐怖的一幕短暂的沉默了。
哈哈哈哈哈哈!!!!!!
短暂的沉默之后,白衫青年突然神色有些癫狂的狂笑出声,仿若是亲眼见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样,笑到捂着肚子,笑到快站不起身。
真是新开的战图馆啊……哈哈哈哈!蠢奴才,哈哈哈笑死本公子了!一个奴才居然还敢跟本公子说话,还敢谈论输赢的问题,哈哈哈哈!除了新开的战图馆真的是看不到这种敢说话的蠢货了,哎呦,好玩!太好玩了!
白衫青年照比刚刚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有些癫狂的笑道,整个房间内都响彻了他那刺耳的笑声,
狂笑了片刻之后,白衫青年瞬间归于冷漠,一脸淡漠的开口道。
收拾了,本公子还有秘手,换一个斥候来。
白衫青年话毕之后,房门突然被打开,三名同样穿着黑衣带着奇特帽子的人进入其中,这三人显然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幕很熟悉,对于那死状产不忍赌的尸体三人都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甚至动作,麻利的清理掉所有的脑浆血迹和碎肉之后,两人拖着之前小厮的尸体离开了房间,而第三人则是一言不发的站回了小厮之前站立的地方,房间之中淡淡的檀香的味道盖过了血腥味,似乎一切都很平常,之前的一幕幕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般。
新进来的斥候更像是一台机器,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什么动作,呆呆的站在那里,仿佛是一件普通的摆件。
没意思,还是新人有趣。
看着新来的斥候,白衫青年显然不怎么满意,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而新进来的人却是并没有回应白衫青年的话,安静的仿若是一个死人。
传令,纵队分为八队,一队到四队人马借助丛林绕后,五队将携带的毒药全部投入河水中,七队八队原地互换游走,两个队给我营造出全军没有变动的状态!
白衫青年向前一伸手下令道,桌子之上的微观世界立刻像是得到了某种讯息一样,山上的将士一下子开始行动起来。
隐秘命令,你再去给我通报一声,带上这个,让负责维护的人给我弄清楚了,不要给我把破坏力计算错误耽误本公子的赌约!
白衫青年说着一甩手从储物袋中抛出一个盒子道。
盒子径直的冲着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斥候飞去,然而斥候面对这样的攻击却是一动不动,就当带着破空声的盒子要撞到斥候脸上的时候,斥候突然出手,一双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稳稳当当的接住了盒子,然后带着盒子头也不会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战图馆外,光幕将战图馆内微观世界上的一切变化同步的展现在了外面,当然,那血腥恐怖的一幕却是仿若石沉大海,除了有限的见证者以外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会在意。
荒唐。
蠢货!